曙光又说:“还有一件事,从今天开始,刑事案件一律不接了。”
此话一出,吴真和楚东反响强烈,而沈疏楼则显得很平静,想来是之前就同曙光商量过的。
楚东一脸愤怒:“为什么不接了?伸张正义的事情为什么不做?难道老师您也终于向谁屈服了吗?”
吴真则比较理性,他想了一会儿,自觉得想到点上了:“是不是因为林寒川死了?”
老子一个激灵,差点从沙发上滑下去。
难道曙光这些年的人生目标就是和我斗吗?
难道如今我一死,他终于肯给自己放假了吗?
这一刻我的心情实在难以言说,我是该为了曙光对老子的绵绵恨意而痛心呢,还是为曙光终于放下仇恨走上人生的正轨而庆幸呢?
再细细一琢磨,好像两种都不太靠谱。
其一,曙光可能不是恨我,他只是恨贪官,而我又不小心成了典型;其二,他的人生可能一直在正轨上,恨我只是件捎带手的事儿,毕竟他甩我那会儿说过这么一句话。
他说,寒川,你就是太拿自己当回事儿,其实有的时候,可能不是这么回事儿,或者根本就没这么回事儿。
当时老子站在风中凌乱做一团看着他,深深地感觉自己就是一捧哏的,有我没我,这相声都能说得这么棒。
自作多情最后到底还是被打断在了曙光开口之后,他说:“最近离丅婚案件比较热,二nai正身风又有抬头,尚有空子可钻,而且我们事务所也想往民事诉讼上转型。”
擦,果然又是我想多了。
楚东反驳他:“那种钱,赚得再多又有什么意义?”
吴真也点头:“我的意思跟他一样。”
沈疏楼暧昧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正缺钱?”
曙光叹口气:“各人有各人的想法,我不强求,吴真你也是留过洋的,不如这样,我也不摆什么主任律师的架子,举手表决行不行?”
两只老狐狸举了手,两个小愤青巍然不动,最后老子感觉身上一阵热,再抬头四双眼睛正瞪着我,等我那关键一票。
吴真收回目光,鼻子里出了道冷气:“他才来几天,对事务所了解有多少?再说他未必不是因为要讨好你秦曙光才投一票。”
我心里琢磨着刚刚好像听见一个完成时态,但事实上老子还没有表示意见。
现在看来,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未必就晓得以善待人,前几日感觉吴博士待我过于冷淡,以为他是天生如此,现在一想,他对曙光都这种态度,大概我那点学历更入不得他老人家法眼。
这话一出口,楚东不乐意了,因为他急着护我:“杨浅不是那种人,我跟他认识这么久了我很清楚!”
其他人倒没什么反应,只有曙光缓缓转头瞟他一眼,说了句:“原来你们认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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