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越说,越肯定,甚至连“据说,是在刑部上差”这种话都说了出来。
众人议论纷纷,中间亭子里的那个人气的全身都哆嗦了,偏偏,还不能离开,毕竟前头一堆宾客,后面一大群女客,中间还围着粗壮的婆子和健仆,他怎么走?
何况这些人里,有头有脸的不少,万一碰上个认识的,可怎么办?
再者说,他的身份也不宜曝光。
端王察觉到不对,小声跟王佐道:“你不着急?”
这可是就差指名道姓了。
“无妨。”王佐依然是那副平静而稳重的样子,就连口气都冷冷淡淡:“他不会有事,今天有人倒霉了。”
这话说的都够明显的了,长春侯府的人终于有了动作,虽然慕容二太太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事情,但是她儿子慕容浩是被谁给整治了一通的,她可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一听这人是那个仇家,心里立刻就明白了,这是侯爷跟婆母出手了。
一出手就够狠,虽然是在浩浩的婚礼上闹出来的事情,可是,这不正是给浩浩最好的成亲礼物吗?
在这一天,将害了儿子的家伙,踩进泥里去,让他永不翻身。
“原来你就是那个……哎呀……。”慕容二太太刚要说出“丁田”这个名字,长春候夫人直接就一个巴掌扇了过去:“闭嘴!”
慕容二太太顿时傻眼了。
她因为生了唯一的男丁,在长春侯府的地位相当的高,就连长春候夫人,都对她和颜悦色的,何况今日是她儿子成亲的日子,她可是新郎官的亲生母亲,新娘子的嫡亲婆母。
今日是以半个女主人的姿态,接待来贺喜的女眷们的。
“你到底是谁?说话!”东莞伯可憋不住了,这帮人在看长春侯府的热闹,何尝不是在看他妹子家的热闹?今日张长飞不在这里,他去外头的丰台大营查看军械去了。
所以他才带着妹妹跟外甥女还有妻子一起过来的。
送了妻子跟妹妹还有外甥女进去,他才去的前院。
“哎哟?这人看着眼熟啊?”端王殿下往前走两步,伸手就把人给薅了出来,长春侯府的几个健仆上前,一把将人压住,就像是怕端王殿下把人抢走一样,控制住这个人。
“端王殿下……。”长春候借着灯火和月亮的光,看清楚了来人。
顿时,一股凉气,从脚底板升了上来,脸色都不对了。
“这个人到底谁呀?”
“看着挺年轻啊?”
“呦,穿的还是绸缎衣服……是贡绸唉。”
丁田也看清楚了这个人,没胡子,跟自己年纪差不多,古代人一般过了三十岁就留须,过了四十岁就将胡子养长,谓之美髯。
所以才有“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说法。
意思就是说,年轻人,连胡子都没有,说话办事不牢靠。
而一般过了三四十岁,都“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了,那说话办事就成熟很多,可以让人相信,依靠的意思。
此人跟丁田年纪相仿不说,面白而无须,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人。
的确是跟丁田穿戴的很相似,不过细瞅的话,没有丁田穿戴得好。
丁田穿着的是一件玉锦长衫,脚踏丝绸官靴,腰间绑着一根佛头青鸟纹革带,因为是来参加喜宴的,这件长衫是酒红色洒金的,边缘被绣娘刻意的用金线锁边。
而这个人穿着的是一件锦色长衫,脚下踩着一双厚底而黑色绸缎面的官靴,腰间是一根青色洒金卷草纹宽腰带,衣服的边缘只是锁边,却用的是普通的丝线。
腰带上坠着的扇套,是绣的祥云纹,扇坠子是两颗圆润的白玉珠子。
绣着竹叶的香囊,做工绣法都不错,以及一面婴儿手掌大的平安牌。
也许是真心来参加婚礼的,一只手上戴着一枚双喜字金扳指;一只手上戴着两枚银镶宝石的戒指。
跟丁田的衣服相近的颜色,差不多的身量,以及装扮……话说,此次来贺喜的人里头,不少人的打扮都差不多,毕竟这是喜事,你打扮的太素了不好。
关键是没人有丁田那么好的衣料子,还有那么低调而奢华的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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