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裙:“……”
蔡婉姝:“……”
狗男男!
赤炎和裙裙多少已经有抗狗粮性,蔡婉姝头一次被秀一脸,脑袋暴跳如雷地窜起来,直冲程星海而去。
今天屋里有一个算一个,都得死!
秀恩爱的最先死!
然而她还没能靠近牌桌,一道强大的威压袭来,愣是让她无法动弹,直直从空中摔落在地。
她狰狞的面目上浮现出懵逼神色,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程星海指了指在沙发上熟睡到打鼾的程云奎:“他身上的飞头降是你弄的?”
蔡婉姝诧异:“他中招了?!”
她见程云奎那边一直没有动静,还以为他没中招。今儿个趁着程云奎回老家,她才特地过来想故技重施,没想到被抓了个正着。
如今蔡婉姝哪还能不知道自己遇上了高人,心中愤恨不已,不甘地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能破了我的飞头降。”
“当然是社会主义接班人,本观主都说得倦了。”程星海指了指程云奎,“赶紧把他的飞头降解了。”
得知他要请自己出手,蔡婉姝尖细的眼中流露出得意之色:“不解。”
程星海一脸漠然:“赤炎,把她踢警察局门口去。”
蔡婉姝急了:“你怎么都不跟我谈谈条件?”
程星海双手去抱渊祭:“反正你也不会答应,春宵苦短,还想早点跟男朋友去睡觉,不想浪费时间。”
渊祭回抱住他,点头深表同意。
赤炎捂住自己的眼睛:“我还是个孩子呢,你们注意点。”
裙裙吃狗粮吃得已经麻了,甚至觉得两人这次没亲一下,狗粮都不够劲道。
蔡婉姝气得不行:“你们现在这些小道士怎么回事?一点都不敬业!就不怕程云奎不治而亡吗?”
程星海:“复活一下也不是多大的事。”
蔡婉姝:“???”
他为什么能一脸淡然地说出这种难于登天的事?
“那你怎么不复活他?”蔡婉姝问。
程星海叹息:“谁让我不想总是开挂,想踏踏实实走玄学路子建设我的小道观呢。”
“玄学”和“踏实”就特么不沾边!
蔡婉姝发现自己还是被那道无形的力量压制得动弹不得,也终于在这个时候发现渊祭、赤炎与裙裙的影子都是假的,用来糊弄凡人而已。
这三只鬼能在白天行走自如,显然是修为高深的厉鬼。程星海一人能镇住仨,实力不言而喻。
蔡婉姝修炼的飞头降虽然厉害,但有个致命缺点,就是天亮之前脑袋一定得回到躯干上,与身体融为一体。否则她必死无疑。
原本想着这屋子里除了程云奎都是些小孩子,吸干他们的血也就分分钟的时间。蔡婉姝见程云奎从医院回来,就直接施法从隔壁过来了。
万万没想到除了程云奎,一屋子都是硬茬。
眼下逃脱无门,她只能道:“我可以救他,但你们不能杀我。”
“你没资格谈条件。”渊祭的威压又重了一层。
蔡婉姝只觉得刚刚只是压在身上的那股力道,这会儿重得仿佛要将她的脑袋碾碎。
自从她的飞头降修炼成功,一向都是无往不胜,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
眼看对面四人真的对自己的生死毫不关心,蔡婉姝怕了:“别杀我,我说!”
程星海这才撩起眼皮看她。
“他身上的飞头降与我是一体的,我将他炼成了我的傀儡,只要将傀儡牌用特殊方法毁掉,他就可以恢复了。”蔡婉姝说。
“傀儡牌在哪里?”程星海问。
“在我家,不过有阵法守着,外人进不去,我亲自去给您拿。”蔡婉姝乖巧地说,想趁机逃走。
“不用。”程星海给赤炎递了个眼色。
赤炎直接穿墙进入隔壁的屋子。没一会儿,隔壁传来“轰”一声闷响,像是什么东西炸了。
裙裙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见赤炎揣着一个大木盒穿墙回来了。
“绝了,她还给这些傀儡牌打扮穿衣,就跟女孩子玩洋娃娃似的。”赤炎把盒子打开,里面是用木头制造的简陋木偶,用蝇头小楷刻着对应的人名与生辰八字。
每一个木偶身上都穿着简单的手工衣服,还配合着不同的包包和首饰,旁边还有不少被换下来的空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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