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时间就到了餐厅的大门前,管家上前拉开了大门,带着楚伶上前两步,待楚伶进入后,他反倒退了出去,对着坐在主座的雷森弯身道:“主人请慢用。”
话落,轻轻的‘吱呀’声响起,大门缓缓闭拢了。
雷森用小银刀切下一块儿不知道什么的rou,姿态优雅的放入口中,对于进来的楚伶,视若无睹,也不说坐还是不坐,就将人晾在那儿,直到自己吃的差不多了,放下刀叉,擦了擦嘴巴后,才像是注意到对方一般,抬眼看了过去。
楚伶站的笔直,手乖巧的置于身前,只不过,他的头是微微低着的,看不清脸上的神情。
“抬头。”雷森不悦的冷声道。
楚伶迟钝了几秒,才一点点抬头,看向了坐在主座之上,微微抬着下颚,面色冷然的雷森。
“大人……”他轻声道。
“一个卑贱的魔,也能让你念念不忘”雷森的语气透着一丝危险。
“大人,我没有,只是……只是到底相处了那么久。”楚伶双手揪了揪衣摆,略微慌乱道。
他不说倒好,说了,雷森看起来更不悦了,他伸手直接扫去了桌上的餐具,陶瓷从边沿滑落,碎裂在地发出劈里啪啦的响声,“我给你的任务是什么?”
“找,找个魔练习……”
“既然如此,你还不知分寸,这样念着一个魔,如何去王的身边,又如何能表现的好。”雷森面色冰冷,说出的话没有起伏很是平稳,却透着森然的寒意,他扫了眼楚伶的身体,透过外衫依然能看见鲜明的红印子,顿时嫌恶的撇开了目光。
“再让你待三天,三天后我就把你送去。”
闻言,楚伶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毕竟现在的雷森看起来却是有些危险,他都怀疑,要不是自己还有点价值,对方能直接把他捏碎了去。
“不过。”雷森似乎笑了一下,再看去时,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只听他缓缓道:“这身痕迹,若是让王看见,你便自己想办法如何活着吧。”
楚伶倏然瞪大了眼睛,好家伙,这里等着他呢。
江落亲的有多重他心里还是有数的,就是普通人吻痕都能留个三四天,合着雷森是打算送他死呢。
想也知道,若是王看到曾经被自己休弃的妃子勾搭上了别人,肯定能一掌拍死他。
但是…….
楚伶看了眼只留给他一个背影的雷森,现在对方也还在气头上,他要想对方帮忙的话可不得跪下求着。
啧,自己生气去吧。
楚伶畏畏缩缩的低下头,状似硬着头皮应下了,他这不懂变通的模样于雷森而言无疑是火上浇油,直接让人滚了出去。
往回去走的路上,被迫‘滚’出去的楚伶面色再平静不过。
他深知,像雷森这样的人根本就不缺乖巧听话的,他若是当真害怕的求饶,雷森气是可能不气了,但也可能会把他当作真正的玩物,要是哪天雷森要了,他这个听话的玩物不愿意,岂不是很奇怪。
怕是更会让对方以为,自己为了江落守身如玉,还假意欺骗他,那到时就不止是暴怒那么简单了。
既如此,不如一开始就装的不懂一些跟对方僵持着好了。
雷森也不可能拉下面子来玩他。
想到这儿,楚伶幽幽的叹了口气,这能怪他吗,但凡雷森愿意让他在上面,那他们…….也不是不可以。
别问楚伶为什么不愿意做承受的,只要想想他就全身起鸡皮疙瘩,甚至,有点恶心。
回了自己的房间,好险途中没有碰到管家,免得被问起,大概对方也没想到自己会那么快从里面出来吧,啧,不赶紧出来就要餐桌play了。
外面的天已经暗的差不多了,关上房间的大门,楚伶放松的躺到了床上,这个房间相对于别的房间来说,应该不算大,但也不小,中间一张大床,左边是浴室,右边是阳台,然后再是一些零零碎碎的摆件和桌台柜子之类的。
他看着头顶的亮光,乍一眼差点以为是灯了,仔细看看才发现不是,只是空有灯具而已,灯泡的位置上也并不是灯丝,而是一团刺眼的亮光,仔细看能看到里面的触角。
应该是,虫子。
楚伶觉得有点恶,他起身到了右边厚重的窗帘前一把拉开,推开玻璃门走了出去,姑且称作玻璃门吧,材质很像,不过摸着比玻璃坚硬许多的模样。
一丝微风刮来,楚伶迈出两步踏上一节台阶,迎面的正是阳台外郁郁葱葱的花木晚景。
树叶随风摇曳,群草艳花轻轻摆动着,带来阵阵清香,莫名的令人心情舒畅了许多,他扶在栏杆上,静静的站了会儿,后转过身背靠在上,自然的仰头望天。
黑漆漆的天空沉暗极了,跟前世那种同样没有星星的晚上不同,像是被浓厚的墨汁浸染,透不出一点亮色也没有别的色彩,存粹的黑,只有,月亮旁边的还有点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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