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内倏然灯火通明起来,刚刚的安静黑暗一扫而空,四处都多了些站岗的人。裴寒凛自己咬着布帛将手臂刚扎紧,余泱便闻讯而来。
??余泱倒是没有太避讳余洛,只把他打发到内屋去,立刻问裴寒凛,“如何,可抓到了?”
??又看到他手臂上的伤口。
??发觉事情并不简单。
??“人很多?”
??“不,就一个人。”裴寒凛将腰边的刀收起,“驻防图可还在。”
??余泱垂着眼眸,似是忍着什么情绪,摇了摇头,“你的计策没有骗过他们,他知道真正的驻防图在我手里。从一开始,就奔着我屋内来的。”
??怎么回事。
??姐姐和裴小王爷在设局抓什么人吗。
??余洛忽然想起,裴寒凛曾和自己说过,他是来帮余家抓贼的。
??难道说,就是刚刚——那一双墨黑的靴子。
??“他竟能伤你。”余泱看着他手臂上迅速透出血来,“怎么可能,绝不可能。你的剑法是裴寒亭亲手所教,更曾师承兰老先生,怎会有人能破得了你的七云剑法——”
??裴寒凛脸色隐忍。
??似是欲言又止。
??“怎么了。”
??裴寒凛始终一语不发,但明显,喉头是藏着话的。
??“阿凛,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若信得过我,就直接同我说清楚。我千里迢迢回来就是为了配合你借这驻防图一探对方深浅——如今可好,人未抓到。驻防图竟还果真被盗。此事非同小可,一计不成,边境驻防图又失了,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余泱脸色难得急切,抓住他的胳膊,“你到底看出什么了,快说!是贺家监守自盗?还是内阁那老头的动作!”
??“不对,都不是。”
??“那到底是什么!”
??余泱似也有些急了,“如今两份边境驻防图都失了,我兄长又在内阁站不住脚,眼瞎耳聋的——”
??余泱当真觉得事情不妙。
??她也许应该尽快叫父亲回京——
??金陵城里,可能真的要变天了。
??可裴寒凛却还在发怔。
??回想着雷雨之下,那人的一招一式。
??脸色也是难得地惨白。
??“他使的——”
??“也是七云剑法。”
??余泱脑中仿佛一根弦绷断,刚刚的万千思绪都被这一句话切断。
??烛火幽微闪烁,“阿凛,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兰老先生早就死了……”
??“那个人,跟我一样,曾师承兰老先生!”
??裴寒凛摁住还在不断淌血的手臂,“七云剑法唯快不破,他是,他是——”
??“他是阿珩。”
??“他是故意使出那套剑法,他在告诉我,他是萧珩!不是内阁,不是贺家——是他,是萧珩!”
??余泱踉跄两步,眼前发黑。
??扶着面前的桌案。
??余洛在屋内听到这个名字,瞬间也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萧珩。
??那是大反派的名字啊!
??怎么回事,怎么大反派现在就出场了,就是刚刚那双雨夜里的黑靴子吗!还有那一柄染血的长剑。
??余洛只要想到那一双长靴从自己面前走过的画面,就忍不住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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