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木门虽然不能完全隔绝外面的声音,但也把外面女人sao气冲天的笑声隔绝了不少,只能听见那模糊轻弱的一点了。
但即便只是淡淡的一层声音,也让被先前一系列刺激得过分敏感的少年下面硬的发疼。
少年飞奔到床前,衣服也不脱的就跳上去,把早上被叠好的被子摊开,钻进去,两手捏住被子捂住耳朵,隔绝外面的笑声。
被子里,自己的体味夹杂着男人身上味道,吸了几口气,少年心才渐渐安定下来,冷静下来的少年才发现自己手心里都是汗。
但他下面还是好疼,想到外面那疯女人莫名奇妙走过来招惹他,心里十分气恼,又想到那疯女人可能还在外面,他就忍不住害怕。
心里又气又怕,下面又硬又疼,少年双手合十,在心里默念了许多遍,“爸爸,快回来,爸爸,快回来”,希望自己的求告可以让男人早点回来。
念着念着,少年就念出了声,再一会儿,又念出了哽咽。
在被子蒙住的黑暗里,那双眼睛充满了泪花,也住满了恳求,少年声音断断续续,含含糊糊,混杂了委屈到极点的哭音,只是固执的在恳求,结结巴巴的边哭边说那几个字。
“爸爸,你快回来”。
少年此刻无比的想念男人,想要男人快回来保护他,他心里面很难受很委屈,上面流着泪,下面那根东西硬得发疼,下面流着水,整个人伤心极了。
下面太疼了,疼的他再说不出话,一手撸动高高翘起来的Yinjing,一面抹眼泪,委屈的少年翘着屁股,头窝在被子里,蜷着身子,以缓解下面的疼痛,哀声大哭起来。
男人回来时就是看见的就是这个场面,他回来时,见到了外面的旗袍女人。
女人倚在门上,一见男人回来了,就站直走过去,叫了男人一声哥。
男人则是疑惑看着根本不认识的这个女人,没有另外那些男人见到美女就说不出话的好色,男人直接干脆开口,问她是谁,找他什么事?
旗袍女人被这一问,红脂描得眼尾长长的风sao细眼一下瞪大,微微的惊讶,恰到分寸展示眼部风情,说了一个男人的名字。
男人这才认出原来是去世了的狗蛋的媳妇,却与十年前他进去时,见到的那个穿着素色的打着不补丁的麻布衣裳,剪了一头及耳短发的女人天差地别,所以男人才见了认不出来。
男人压下心底的疑惑,也没有问起女人怎么十年不见,变化如此之大,男人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也知道别人的事不要问的分寸。
旗袍女人见男人说了一句,“原来是狗蛋媳妇啊”,就不再开口了,和气的笑着说了一句话,扭着腰朝男人走得更近了一些。
“大哥,出来怎么不去家里面坐坐,去看看狗蛋也是好的,儿子也想你了”,一句话说得颠颠颤颤,不lun不类的,谁的儿子都没说清楚。
男人进去这十年可吃了不少苦头,也练出了些本事,早就在自己说出那句话时就发现,自己提到狗蛋时,女人眼中迅速闪过的一抹厌恶。
但他归于自己的眼花,哪有对自己男人厌恶的,况且他可是记得十年前,狗蛋和他媳妇可好得很。
但深知人心隔肚皮的男人心里还是有了一些底。
“啊呀,狗蛋他媳妇,这不是没有时间嘛,改天再去,你今天是有啥事?找到哥儿这儿来了?”
旗袍女人打过少年右脸的帕子捂在嘴边,嘻嘻笑了几声 ,不接汉子的话,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大哥,嫂子是哪里人,怎么从来不晓得,还给你生了那么俊的一个娃娃”。
男人心直口快,没发觉自己被转移话题了,听她提到少年很俊,心里也很骄傲,爽朗的就把少年是自己捡的说出来了。
但是没说两人已经领证了,这种事情,男人再怎么厚脸皮,也不好对外人说起。
旗袍女人听到这里,莫名笑的更好看了,夸了几句男人仁义,就推说家里还有事,沿着那条小路走了。
从头到尾都没说自己是来找男人干什么的,好像只是来试探一下深浅。
男人把自己脖子上的发黄毛巾扯下来,看着女人离开的小路,不禁疑惑,他家周围什么时候有这条小路了,他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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