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点儿把陈淮那玩意儿给咬断。
血都咬出来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事。反正陈淮这会儿目光Yin沉的很,如果手边有凶器,说不定早就下手了。
医生抹了一把汗,凑过去,“小先生,您躺下让我看看?”
陈淮大概是想到自己要岔开腿给一个男人看自己那玩意儿,觉得难堪,刚刚平息的怒意又涌上来,抓起手边一个茶杯扔到了缩在墙边的茉莉身上。
茶水泼了她一身,她垂着头,一言不发地蜷缩在那里,身子在细细的抖着,她恨陈淮,恨不得生啖其rou,哪怕他这会儿发着怒,哪怕她可能很快就要遭到报复,可是她这会儿畅快的几乎要大笑起来。
屋里的人都被清了出去,只留下医生和陈淮。
茉莉也被扔了出去,她依旧靠在墙脚,目光涣散地盯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又或者什么都没想。
自从进了皇庭,她就觉得自己连思考的意义都没有了,每天只要张开腿,或者张开嘴,就能好好地活一天,稍稍有些别的想法,就会挨打,或者被虐待。
她已经不是人了,只是个人形工具。
“阿奇哥,”她忽然叫了声。
阿奇扭过头来看她,一瞬间觉得有些悲哀,于是叹了口气,蹲下身低声说,“惹谁不好,偏偏惹他,你这是疯了?”
茉莉笑了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我痛快,自打进了这里,我就没这么痛快过!”像个人一样,喜则笑,怒则骂,不必忍气吞声,不必受□□还要强颜欢笑。
她忍过,可是忍不了。
那就不必忍了,死了也就算了,她从不怕死,她什么都不怕了,受够了。
“阿奇哥,你行行好,给我一把刀,让我现在痛快的死吧!”
“我可不敢,”阿奇皱着眉,摇摇头,“你知道,那位最讨厌见血,所以连处女都不碰,我要是给拿把刀给你,他得剥了我。你待会儿说说好话,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不会对她怎么样?怕是恨不得杀了她吧!
茉莉低着头,轻笑了声,“你忘了陆知夏了?”
阿奇猛地捂住她的嘴,“可不能乱说话。”说完又叹了口气,不是他不想帮,只是代价太大,他受不起。
在江县,在皇庭这地界,没有王法,陈家就是个土皇帝,不能惹。
医生很快出来,咬伤很严重,必须要去医院了,他在陈淮Yin沉和痛苦的目光下拨了陈宏志的电话,十分难为情地把原委给讲了。
陈宏志在电话里大着嗓门嚎,完全不相信自己儿子和姐儿会有牵扯,医生也只能无奈听着,心想,知子莫若父,这话也不见得真。
陈淮被带走了,临走前强忍着疼得快昏过去的痛意,对身边人说:“把那女人扔下头去。”
那人应了声“是”。陈淮又说:“放到下头台子上。”
阿奇在后面愣了愣,下头的场子有个四方台子,跟斗兽场似的,姐儿们被脱光了扔在台子上的笼子里,供有钱人取乐,满足那些人的恶趣味。
进去的没几个能活着出来。
茉莉被人拖走了。
-
赵钰涵把佳佳乐超市关于知夏的视频拷出来之后,慌乱地思考着,她应该把这视频交给警察,可是怎么交?她不知道,也不知道这视频到底有没有用,她需要一个人来告诉她怎么做,从小就习惯被安排的她,这时候觉得六神无主。
然后她想起了沈春和,想起她为了知夏和陈淮打架的事。
交给她?
她开始打电话,问朱朱春和的家庭住址。
电话那头的朱朱还未睡醒,嗡着声音问她,“有急事吗?”
赵钰涵吞了口唾沫,心慌慌地说,“老师,我好像找到知夏可能是他杀的证据了。”就算不是直接证据,也可以以被害人最后联系人的关系对陈淮进行调查了。
赵钰涵直觉,陈淮脱不了干系。
朱朱惊讶了片刻,问她,“什么证据?”
“视频,老师,知夏死那天去过一次超市,买了东西,超市有个监控离收银台很近,所以能看清知夏手机屏幕的来电显示,陈淮正好给她打了电话,监控上有。开学第一天警察来调查的时候,问过十三班的人,那时陈淮说的是完全不知情,他和陆知夏没有联系,他说谎,还有学校里的一些传言,我觉得他一定有问题。”
朱朱安抚她,“你先别急,我陪你去一趟派出所,把东西交给警察会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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