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娜理了理裙摆,随意的提着尺子回到了房间。
她记得有位亲戚从lun敦给她寄了信,而且她可以借此去那居住一番。
她捞起了桌上的那封信件,先看了看背面的名字,确认是记忆中孀居的姨母哈德森太太寄来的。艾琳娜揭开有些僵硬的火漆印,将信封展开。
“亲爱的艾琳娜:
展信安。很久没去看你了,我亲爱的外甥女,你过的还好吗?希望你打开这封信的时候是个美好又晴朗的日子,介于我写信的时候lun敦暴雨连绵,而我们仍然翘首期待春日的到来。我最近又得到了一种烤火鸡的方法,来自弗朗西特大厨(不得不说宫廷厨师的手艺妙极了),方子附在下面,希望它也能与干果蛋糕一样得到你的喜欢…”
寄来的信中大致讲了些近况,并且问她是否要来lun敦逛逛。
艾琳娜将姨母家的地址背熟,就打算将信件折好放回收纳的信盒中。
猝不及防的,伯爵拉开门闯了进来。
“我是否警告过你了,艾琳娜?”伯爵相当恼怒的说,“你从来不听我的劝告,就算我完全是为了你好!我把你宠的无法无天了,是吗?”
“但是梅拉斯先生实在并非一个合适的结婚对象,”艾琳娜说道,“爸爸,这一点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清楚什么?他身上唯一有用的地方,就是他是一个南美军官!”伯爵说道。
接着他似乎为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感到懊悔,“我不应该跟你说这些…三天之内,你想不清楚就别出来了!”
虽然说是这样说,但是艾琳娜压根没当回事。
她都要跑了,还想什么想?
第二天一大早,艾琳娜就偷偷溜下楼,骑着自己的自行车,后座上绑着自己的行李箱,踏上了前往lun敦的旅途。
抵达火车站后,她先将行李放在靠里侧的座位上,保证折叠好的自行车能安分的呆在座位的底下而不是四处乱晃,再带着自己的钱包去售票处买票。
虽然明知将包裹留在位置上十分危险,但艾琳娜显然不能扛着东西去售票处。
她只能寄希望于火车上警卫勤奋,使小偷无迹可寻。
顺利的买下车票,艾琳娜有些紧张的回到座位上,边走边祈祷自己的包没被偷走。
没想到的是,她放行李一侧的对面已经有了一位陌生的守卫。
那是一位年轻的先生,看起来有些消瘦,挺拔的坐姿与严肃深邃的眼神无一不透露出良好的修养。
他侧身而坐,望着门的方向,似乎在等着什么人一般。
看见艾琳娜回来,那位戴着猎鹿帽的年轻绅士朝她点了点头,就起身打算离开了。
艾琳娜现在才有些回过神来。
这位先生大抵是担心她的东西被人窃取,于是守在这里,等着主人回来再离开,以保证行李的安全。
她低低的说了一声谢谢,惹得那位年轻绅士有些讶异的回头看了她一眼,向她点了点头,替她拉上了车厢的门。
艾琳娜沉默地看着车厢的门被拉上,却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当时她拿到的就是最后几位数的车票,那么,恐怕此时已经没有空余的车厢了。
她连忙起身,猛地拉开了车厢门。
有些不太结实的门发出了一声咯吱,惊的隔壁车厢的人纷纷出来确认发生了什么。
这自然也引起了正在寻找空车厢的福尔摩斯的注意。
他回头看向那位冒失的小姐,眼中透出些许疑惑。
“那个,先生……”艾琳娜有些窘迫的说,“我想现在车上应该没有空置的车厢了,如果不介意的话?”
他有点意外的挑了挑眉。
两人重新坐回了车厢。
“歇洛克.福尔摩斯,”他自我介绍道,“在lun敦下车。”
“艾琳娜.莫尔森,”艾琳娜笑了起来,“真巧,我也是去lun敦拜访姨母。”
紧接着两人就陷入了沉默。
见福尔摩斯从容的拿出了一份报纸,艾琳娜松了口气。
她稍微调整了一下行李的位置,从斜挎包中拿出了自己的墨水和钢笔。
然后专注的观察了一下火车的结构,埋头画了起来。
她工作的时候是听不进任何声音的,偶尔停下笔,沉思剖面中火车的构架。
好不容易画完这张图,艾琳娜松了松手腕,打算起身走一走,却撞上了一双若有所思的眼睛。
“我以为您像一位建筑事务所的绘图员,多过一位火车工程师?”这位新认识的福尔摩斯先生似乎毫不见外,“鉴于您手上的茧子完全符合一位绘图员应当有的勤奋,您的线条也直挺的非常,显然是您刻苦练习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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