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岁的屁股本来好得差不多了,结果又几度开花,搞得他现在只能苦闷地天天喝粥。
这天席岁带着自己的干儿子在屋子里面喝茶闲聊,席岁不喜欢喝茶,讨厌苦味,干儿子也知道,于是为了让自己的干爹开心,特意弄了果茶邀请席岁来喝。
席岁看着杯子里面的果茶,非常开心,一加入热水就有一股果味扑面而来,刺激着鼻子。席岁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只觉得舌尖酸甜,然后那股酸甜弥漫了整个口腔。
这茶好啊,席岁感叹。
不要喝太好喝的茶,会变得不幸。
下场就是席公公茶喝多了,连带着茶点心也吃多了,那茶点心非常撑肚子,席岁一不小心就喝到胃撑,只能频繁地跑茅厕。
下午夜席岁跑了第三趟茅厕了,他感觉自己的后庭又不堪重负了。
.席岁跑完第三趟,扶着墙,捂着肚子,虚弱地从茅厕里面出来了,他刚出来,有一个人就拉了他的手,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席岁以为又是变态,下意识地想推开对方,一抬头,发现对方是太医院的太医,叫温尝亦,是太医院最好的太医。
这温尝亦是当年乐天帝南巡的时候碰到的大夫,当时南方突发鼠灾,鼠量大增。
过多的老鼠啃食了庄稼不说,还传播了瘟疫,温尝亦当时是一个路边的大夫,治疗他人不收取一分费用。乐天帝见他有功,就破格提拔他到了太医院里。
到了太医院,温尝亦努力学习医学,终于成为了太医院最厉害的太医,几乎什么疑难杂症都能被他拿下。
现在的温尝亦穿着青色长袍,扎着马尾,头上扎的是白色发带,还有一个抹额。他和云栖是同一种类型的,只不过云栖看着更加像聪明人,而他看着更加像翩翩公子。
温尝亦怎么会在这里?
温尝亦把了一会脉,将背上的药箱拿了下来,打开了来,说:“席公公只是吃坏肚子了,没什么大碍。”
说罢,他就拿出一味草药。席岁赶紧抓住了他的手,将那草药放了回去,说:“不劳温太医费心了。”
温尝亦奇怪地看着他,把药箱收了起来,拍拍自己因为蹲着地上而沾染上灰尘的袍子一角,说:“席公公这是怎么了?”
在温尝亦看来,没有什么人会拒绝一个大夫的救助,除非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温尝亦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席岁,想起刚才出来的时候,席岁虽然走得缓慢,但是却有点轻微的瘸腿,腿的走动状态没有什么异常,难不成是?
席岁想趁着这个时候偷溜走,他害怕温尝亦看出点什么来,然后再传点什么,他的脸就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温尝亦哪肯让他走,一把拉住席岁,背着药箱,把席岁拉到了太医院。
温尝亦这个人说真正的君子,表里如一,就是有一点不好,喜欢多管闲事,碰到病患支支吾吾地不肯治疗温尝亦都想要努力让患者去治疗再好起来。
席岁有点恐惧,他觉得温尝亦又盯上了他的屁股,路上他见到什么就抱什么,假山、大树、花盆。甚至还扯过小草。温尝亦拖着他走的那条路上人迹罕至,平常没有什么下人经过。
席岁越挣扎,温尝亦就越坚定了要治疗他的决心。病人如此抗拒,说明他的病很严重且难以启齿,他一定要治好席公公。
席岁被温尝亦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席岁是下人,所以太医院的太医不负责席岁的治疗。太医院有规定,不得治疗下人,因此温尝亦就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备齐了全套工具和大部分常见的药草,对外说是用于学习,背地里是偷偷为下人治疗。
温尝亦的房间里面有很浓的草药味,还有一股泥土的味道,除了床和桌子旁边还有一些空间,其他地方都被草药和书籍堆满了。
席岁看到里面没有什么奇怪的画像和书籍时舒了一口气。
这温尝亦应该是真心想要给他治疗,就是他自己的病难以启齿就是了。
温尝亦见到岁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以为他得的是花柳病,尽量将表情调整到最不冒犯席岁的样子,也用非常平常的语言说:“席公公,花柳病我也见得多了,在大夫面前没什么可羞耻的,什么病我的都是一视同仁的。”
温尝亦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盯着席岁的眼睛看。席岁见他坦坦荡荡,眼里都是真诚,没有半点虚假,觉得他可以信任,就支支吾吾地说自己后庭疼。
温尝亦拿出针,让席岁趴在床上,脱下自己的裤子。席岁很扭捏,脱了半天才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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