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风春将她抱上了床。她想叫几声,他却捂住了她的嘴:换几句台词。
是你不知道该怎么触发剧情。蒲雨夏抱怨,你要符合人设。
要求还挺多。
他去拉她的西裙拉链,拉开一半,眼睛盯着微凸起的髋骨两翼。柔和的线条隐没入幽暗:没穿?
蒲雨夏还要念那些台词,他将她裙摆送上去,再拿出了相机。
不行!她拽过被子遮挡。这是真不行。
他跪在她双腿之间,就要把镜头往里伸。气定神闲,重复着蒲雨夏刚刚的话:你要符合人设。
你是严肃禁欲的大老板!不应该会玩这种!
哦。他说,老板太禁欲了,根本不需要女人。嫌弃地把你扔在酒店,自己先走了。
等等,她跟不上发展,那你是谁?
我是跟踪老板的狗仔。蒲风春轻笑,偷看到美女真空上阵,立刻yIn性大发,忘了正事。狗胆包天,翻窗跑了进来。
小妹妹,他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向上摸索,风流含情,老板不会来了,你还是从了我吧。我帮你多拍几张漂亮的裸照,送你上杂志首页。他说,都说靠山山倒。老板是靠不住的,自食其力才是正经。
这是鬼的自食其力!她按住他的手:我、我还是第一次不想被别人看见她仰撑着,浓密的长发堆积。
第一次?他怜惜道,那我就拍下来自己收藏。等下一次你想要了,再发出去给别人看。
会泄漏出去的。她硬酝酿了些情绪,眨着朦胧水雾的双眼,我害怕。
害怕的时候就叫我的名字。
你叫什么?
好哥哥,快上我。
蒲雨夏呆住:啊?
他将被子掀开,强硬挤了进去,对准角度拍了一张。
不要!她想后撤,又被压住。
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他说,我来给你拍照。什么时候你叫了我的名字,我就停下。
这不公平!她说,唔,怎么样都是我亏
不等她想出个好法子,蒲风春已然又拍了一张。他送到她眼前:你看,它想着我呢。
她跳下床就要跑。拉链全开的短裙滑倒了膝盖。她蹲身去拉,他便又抓到一张。
蒲风春!她狼狈拉着拉链,信不信我把你的相机都毁了?
那是谁?他装听不懂,只是玩个游戏,你可真玩不起。
死狗仔!她骂了一句,捂住胸前黑色布料上的兔子镂空图案。羞耻和情欲让她两颊酡红,真有些泪眼汪汪的意思,有完没完?
他笑眯眯在侧面添了一张,道:好妹妹,再多骂几句,我爱听。
蒲雨夏含混说了几个字。
他蹲到地上,找了个仰拍的角度,似乎想透过她紧夹的双腿,将风景全然招揽。
她只好横了横心,清晰说:好哥哥
他停住,仰望她,等着后续。
快上我。她说,我想你了。
还会自己加词,真是前途无量。他终于放下相机,钻入她的腿间。他柔软的舌尖滑过她的缝隙,卷走一点渗出的ye体,又添上新的温热水渍。浅浅拭过她的花核,待他唇舌离开,渐次清凉。
她抱胸低头,渐渐滑落到地板上。
蒲风春将她打横抱起,送入床间,除去阻拦的衣物,在xue口浅浅试探了几下。他问:你喜欢狗仔还是老板?
嗯她低yin,看谁技术好。
看来是狗仔。他拉开她的单腿,带着薄茧的指尖抵住滑腻的肌肤,侧入而进,沉沉地撞。喘息几声,他道,狗仔,很急。
空虚似乎得到了满足,心却又渴望另一个高峰。她闭眼试图抓住点什么,好在没有支点的荡漾中获得一种安定、一个港湾。
痒。迷蒙里,她轻念,嗯好痒
什么痒?他浑身散发着热气,唇贴着她的耳廓问,哪里?
微黏的水在进出的摩擦中源源地流淌。她半睁开眼,模糊捕捉他的影子:心痒。断了两个音,才接上后面的话,好想得到你。
他一言不发,做最后的冲刺。将她抵在床头,到达顶点射入。
五个房间,她已经通过了四个。等她洗澡的时候,蒲风春靠在一边琢磨。还剩下一个。也许已经过关,就差将门重新打开也说不好。
刚进来时,规则就曾提过。第五扇门里没有钥匙,成功后,有的只是一封信可以作为通行证,从门进出:往返各一次机会。信只能被写了信封表面写了名字的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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