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里发生什么事了?宋子真焦急地问,好大的动静。
蒲雨夏耸起蝴蝶骨,姿势防备,目光不住地向两边扫动:你在哪?
我就在你门口。他不明所以地答,怎么了?
他的声音确实从门口传过来。与此同时,窗又猛烈震了几次,好像在被人不断地拍打。那窗外的是什么?
他着急追问:到底怎么了?
两个方向至少有一个鬼。
她说:你能帮我联系旅馆的人上来吗?向后贴住墙,这个房间,空调好像出了点问题。
他沉默一瞬:我来帮你看看吧。
我还在换衣服。她找借口,太冷了。空调肯定是坏了,只能找人来修,或者换个房间。
他对机器几乎一窍不通。权衡后,宋子真退让道:你等我一下,我马上找人上来。就挂了电话。
就在打电话的期间,短信又多了不少:我知道,你还放不下你的前任。
但他不理解你。
我理解你。我曾经也和你一样爱过一个人,就像花花爱她的绿绿#笑脸#。
可他们却只想着逃离。
他们都是骗子,都是背叛者。
彻底离开他吧。
最新一条:我们才是一样的。
蒲雨夏飞快浏览,又拨宋子真的电话。响了几秒才接起来:雨夏,怎么了?
他确实离开了。门外没有铃声,也没有说话声。
能顺便帮我带点吃的吗?她在黑暗里睁大眼睛,示弱请求,我感觉好饿。只要能填饱肚子,什么都行。
好的,我会看看的。
紧接着她就拨给了李宝相。
一定要接电话!她在心里祈求。其他再没有她认识的人在附近了。
外面的东西不再撞窗,只是如同密雨一般,不断敲打着玻璃,发出轻而急促的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可铃声依旧,始终无人接听。根本联系不到!
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她不能坐以待毙。报警?他们不会这么快到,而且她也没有证据,能让他们逮捕他人或者保护自己。短信里连一句威胁也没有。
何况,宋子真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她重新举起手机,看几乎爆满了的短信箱。等等,也许
她握紧另侧微微颤动的手腕,拨出了电话。窗外竟然响起了另一种手机的振动声。那人狠狠砸了下窗,振动很快消失。在同一时间,短信的发送也停止了。
也许有的本来就是两个人。还有个人,从始至终,都藏在暗处。
她靠近窗帘,掀开一角,发现窗外寂静,已然毫无人烟,只剩一楼一片灯光。空调外机的平台和隔壁房间的相连,只要绑根安全绳,就能轻松过来。
雪霰直直下落,风轻,地面积了层薄白。
这个房间不安全!蒲雨夏背起包就要出门。继续等下去,也许他们干脆就会选择破窗进来。她要在他们回来前离开这里,动作必须要快。宋子真下去再回来,至少还需要几分钟。之前窗户外的人也还需要修整。她可以选择先下到四楼躲一段时间,等他重回五楼再去到大厅。只要去到那里,她就能至少安全待到明早。
蒲雨夏彻底移开沙发,解开保险栓,屏住呼吸微蹲身,轻轻拉开门。
门缝外,宋子真微微一笑:终于等到你了。
蒲雨夏后撤一步。
第二天早晨,李宝相爬起来洗漱准备完,才看见夜里蒲雨夏的电话。紧邻着的半个小时后,又是一条短信:有点急事, 我和朋友先走了。
大半夜离开?他腾的站起来,立刻拨过去。声音很快响起: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他摘掉帽子甩到床上:妈的,就这么走了?
方脸男人来敲门:宝仔,几点走?
李宝相悻悻捡起帽子重新戴正:奇了怪了。还有什么事能更急?他应:马上来!
门开一半,方脸男人问:小风那个妹妹,通知到没?
李宝相走出来,郁闷压低帽子:她走了。
她走不了!
蒲雨夏缩在沙发上,敌视着眼前的宋子真。他用打火机烤着把不知哪来的小刀,刀片轻而快地从火上掠过。
她所在的地方是个陌生房子,像是普通民居。窗外有干枯的树梢,目测约在二楼。窗户紧闭,太阳照常升起。各类家具都半旧了,但打扫得很干净。橱柜基本都空着,几乎看不到私人物品。垃圾桶里空无一物。
她怂下来,小心问:你抓我干嘛?
宋子真收了火,反倒疑问:你跑什么?
你要抓我,我当然跑啊。
他稀奇:你要不跑,我怎么会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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