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信,又道:“我今日在京城里瞧着他楚瑾瑜的几处铺子正大肆在京城购买布料玉器,名贵器用,只怕是做聘礼之用,如今他做了公公家的好女婿,少不得上杆子巴结着,能不殷勤?这事,怕不是假的了。”
他这话说的半真半假,十分狡猾,手里的请帖确是薛府递上门来的,也不过是为薛公公做寿的请帖,只不过欺妇人没旁的消息途径,便是他说什么,画壁也无从分辨真假。
他偏不信,看二人一副琴瑟和鸣的样子,妇人脾气这般大,必是个善妒的,听了这消息,还能跟楚瑾瑜一条心去,少不得添了堵。
不想画壁听了半晌,终于开口,只道:“你究竟要我如何?”
魏梅州一愣,画壁道:“你这般用尽心思,叫我同楚瑾瑜生出嫌隙来,总不过是为我所想,你究竟想要如何,只说便是。”
魏梅州愣过神来,不由笑了起来:“小娘子深得我心,你如何知道我不是为你所想?”
顿了顿,走近些,语调因为灯火朦胧,显得暧昧起来:“我便是为小娘子所想,才不忍心叫你被姓楚的蒙在鼓里,平白委屈了,在下这般用心,你竟还不懂我么?叫我好生伤心,那便同你直说了罢,他不肯娶你,我却能娶了你,你可乐意?”
画壁有点莫名其妙,自问不是什么人物,有那叫是个男人见着就神魂颠倒的本事,且看魏梅州也不是什么痴情种,哪里竟会要娶自己的?
退了半步挪开头脸,道:“魏爷,妾身已经嫁人了。”
魏梅州笑容越发温和:“小娘子不信?我这就让人去采办六礼,下聘插定,叫满京城都知道我魏梅州要娶你便是,他楚瑾瑜要做内官儿门里的好女婿,同州的婚事自然做不得数,他能再娶,你不能再嫁?你且看看到那一日,谁才是这京城里顶顶风光的人物,你不想叫那负心的汉子看了后悔么?”
说了半日,看画壁不吭气,知她不肯,又道:“在下可听说,早些日子我楚弟对你使尽了手段,才迫得你跟了他去,想来是百般不乐意的,莫非如今有了身子就把过往一切都忘了?如今我这给你个机会寻他一次晦气,叫他明白你也不是好欺负的?你便当我是寻乐子也罢,帮你出口气也好不是?”
这魏梅州知晓画壁同楚瑾瑜之事,少不得也打听了一通,二人原先如何在一处的,早叫他问了个明白,又岂能不知道画壁当初受了的委屈,如今说出这些话来,也是为了哄妇人心动,他就不信画壁对楚瑾瑜就一点怨恨也没有。
还别说,魏梅州瞧人心思颇准,这话也确实说到了点子上,画壁难免被他说中一二,当初也是被楚瑾瑜逼得无法,才这么一步步到了今日地步,说不委屈那是假的。
魏梅州话里头的诱惑,委实叫人心动。
不说他这里如何百般手段,撩拨诱哄,却说楚瑾瑜数日在魏梅州门外徘徊,始终不见来人,心中烦躁,却因见不着正主,也发泄不得。
偏偏薛公公家寿诞少不得还要他出面应酬,多少年交情,如今婚约是解除了,面上越发亲近,都是场面上做惯的,日后还要长久买卖,薛公公又难免觉得欠着楚瑾瑜个理,倒是对他越发客气。
这头应酬不小,请客送礼,各处打点,连日也忙了些,倒是没腾出手来琢磨如何应对魏梅州的事,可心里牵肠挂肚画壁那妇人好不好,在魏梅州手里,他是知道的,魏梅州一向自诩风流人物,待妇人一类,从来客气斯文,倒是不怕他叫妇人吃苦,可却怕他那张嘴,在妇人跟前说三道四,叫她心里存了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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