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才是,分明是你强抢人妻,却在这里颠倒黑白,我不跟你这废舌,今日你既自己送上门来,当我不敢杀你么?”
楚瑾瑜也冷笑道:“死便死了,我辈之人,头掉了也不过碗大个疤,稀罕!便是死,画壁也是爷我的娘们,跟你无关!少他娘给爷动歪心思!”
画壁听这二人在哪里斗狠,还非要把自己也扯上,又是心惊又是烦躁,偏还挣扎不出楚瑾瑜的禁锢,只剩下一口牙还能活动,索性张口就朝着他手臂上咬去,楚瑾瑜不及防,亏得画壁那点蚂蚁力道却压根憾不动皮糙rou厚的男人,只听他哇了一声叱道:“画壁你个油嘴儿,谋杀亲夫啊你!”
画壁没咬动他皮rou,倒是满口都是灰土,楚瑾瑜这几日折腾,也没好好儿打理,身上哪能干净,把个画壁熏得一阵反胃,白了脸便吐了起来。
楚瑾瑜本是看不过展元风跟画壁两个,偏要插在二人中间做一出好戏,叫那姓展的不痛快,也让画壁吃些教训,可真瞧见画壁这头脸色发白不舒服了,那满肚子恼恨立马被抛到爪哇国去,还管她什么跑不跑的,抱着宝贝心肝的就一叠声问:“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吐了,可是还烧着,没个人给你看大夫么?这帮杀千刀的贼寇,爷就是死了做鬼也要把这笔账讨回来。”
画壁吐的没力气,头都没空抬,只剩下白眼,听楚瑾瑜又道:“你非要跟着他有我待你好么?如今可知道厉害了,这世上,还有旁的人待你好么?”
展元风一旁冷笑道:“你两个jian夫yIn妇,何必再这般惺惺作态,还当我是那蠢的,再让你二人捉弄?今日既落得此处,当日你们如何待我,今日也必要你们这一对jian夫yIn妇跟肚子里的野种一道把种下的孽还了。”
那楚瑾瑜耳目如何聪慧,一听之下也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千求万求,就想着跟画壁有个后,这事在心里头吊了几日,也是稀奇,画壁日日跟着他,也不知何时开始,却越发患得患失,想必是早些年他欠了多少妇人风流债,如今都应在了画壁身上,画壁越是不待见他,他越是要这妇人,想她身上留下个根,也好把这妇人瞧不真实的心实实在在留住了。
当下狂喜抱住了画壁道:“我的儿,我的乖乖,当真有了爷的种?!”
画壁吐得天昏地暗,眼泪鼻涕都出来,楚瑾瑜却丝毫也不嫌弃,抱着画壁哈哈大笑,道:“可算是让爷盼着了。”
这边转过脸来,对展元风道:“好歹你也是条汉子,你我的恩怨,却在这里威胁一个娘们儿,算什么好汉,你有今日,全是我的手段,要杀要剐冲着我来,放她归家去。”
展元风看不得此人张狂,冷笑道:“放了她?要不是你们两个一起耍弄了我,我岂能有今日,既然要有仇报仇有怨抱怨,你俩个一个都跑不了。”
楚瑾瑜抱着画壁站起身来,嗤一声笑:“果然是个憨傻的汉子,你看这娘们儿哪有那算计人的本事,不过是让爷爷我瞧上了被逼着从了我,偏她性子又倔强不肯听话,我便只能拿你性命去威胁,若不是以为你被我放过,她才肯就范,你头一回在牢里,就该没了命的。可爷爷我又岂是那肯善罢甘休的?你既惦记了我的女人,我便自然要让你知道厉害,那一日,要不是我吩咐郑湘玉那妇人骗你进来,你一个大老爷们当爷的后院那么好进?还那么巧能见着她?你也是个蠢的,非要跟她做什么夫妻,爷要不做那处戏,你能死了心?惦记我楚瑾瑜的人,便是要你的命,也要让你死了心去死才好,可惜了,也算你命大,你这命,还真硬,如今既然要寻人报仇,你爷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更姓,就在这随你处置,不过这妇人同你非但无怨,还有恩,你要不放了她,你也不配做个什么英雄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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