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宫的人与荣亲王府联合。一个掌握着超然的力量一个掌握这北月的大部分兵权,若真如此,就算逼宫,也无不可。
童月澈一阵心烦。怔怔地盯着桌上的南月来信。根本不用看签名,光是笔迹她就能认出是荆唯佳的亲笔信。他来信了,十几年了,终于舍得动用她留给他唯一的传讯符了,只是没想到却为的是这件事。
原来她们相认了,呵呵,这是讽刺吗?养了十几年的女儿。一转眼变别人的了。
“究竟该如何做?难道天要灭我北月?”童月澈忍不住心中悲痛,这么多年所做的一切竟然只是为他人做嫁衣吗?
“去叫阿康过来。”
“是”守卫一溜烟跑去找人,留下女皇童月澈一人在屋中静思。
“女皇陛下。”皇甫康对童月澈向来都是恭敬有礼,不像荆唯佳对童月清那么随便。
“阿康,起来吧。坐到我对面。”皇甫康的话打断了童月澈的思绪。
“是。”
“那件事,有结果了。”童月澈深吸一口气说道。“你猜是谁?”
“难道是崇武郡主?”皇甫康试探性问道。
“没错,就是荣亲王府。看样子,你有事瞒着我。”童月澈面无表情地看向皇甫康。
“她此次回国回的蹊跷。而且她的言辞颇有夸大,我跟你说过的,我感觉她就像是要故意营造一种公主已死的气氛。至于所图。八成是佳佳的公主之位吧。”皇甫康分析道。
“是啊,你提醒过我的,我也被她蒙蔽了。其实,若是她品行能如其母一般,我就封她个公主将来将北月大权相送又如何?哎,可惜。此子品行,我不看好。”童月澈淡淡地说道。
皇甫康心中一紧,当年千辛万苦抢出这个女婴,就是为了培养她做北月的君主,为何现在。女皇又反悔了?
“看看这个吧。”童月澈将皇甫康的表情尽收眼底,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表情,将手中攥了很久的信递给皇甫康。反正那个人,连称呼都已经变得客套,只是称她为北月女皇陛下,而不是澈儿。
“什么?不。这不可能。”皇甫康不可置信地看着信中内容,当年就是他信誓旦旦地说那个孩子身上无任何标记,不怕被认走,现在这封信,无疑是打他的脸。要让佳佳相信,南月女皇一定是舀出了什么证据,这不可能,究竟错在什么地方?
“她们相认了。童佳佳,只是一条养不熟的狼崽子!”童月澈一拍桌案。
皇甫康心乱如麻,第一次在女皇陛下面前走了神,茫然地不知女皇问了些什么,只知道自己机械地回答了几句就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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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出月关副将非桐有密报。”
“呈上来。”
“是。”
童月澈看完密报恼怒地又将桌子拍了一遍,可怜的木桌光这一天就被这位女皇给拍了三次,还好质量过硬,否则早就该退入废品站了。
且说出月关前,童佳佳现在心急如焚,每日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绕着营地左三圈右三圈地走。
“佳佳,日头毒,回去歇会儿吧,你这样我看着心疼。”穆承劝慰道。
童佳佳反正也走累了,抬起小脚,突然露出两颗小虎牙笑起来“我走不动了。”
“啊,那怎么办?”穆承焦急。
“当然是,你背我。”遂不及防地,童佳佳已经一下子扑在穆承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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