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昔年第二天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还是被饿醒的,他起来往肚子里胡乱填了点东西,便又睡过去。
第三天早上七点多,余昔年醒来,没看见江寒,之后起床、洗漱、收拾东西。
住了大半年,东西还是挺多的,余昔年装了两个大行李箱,正琢磨着怎么运走的时候门铃响了。
余昔年一边往门口走,一边问:“谁呀?”
到了玄关处,前天晚上的画面不可抑制的浮现在脑海,余昔年红了脸,他看地上没什么可疑的水迹才放心的开了门。
“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怎么就不能来这了?”箫行策斜倚在门框上,也不在乎余昔年明摆着不欢迎的态度,推开门就要进去。
余昔年气呼呼的任由他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偏偏箫行策还有正当理由,就像他说的这是他弟弟家,千万个理由都阻挡不了哥哥看望弟弟。
当初知道箫行策是江寒亲哥的时候他受了不小的惊吓,本来要跟江寒坦白的想法也没了。
毕竟不是谁都能接受自己对象跟哥哥搞到一起,这也是江寒怎么问他都不说的原因。
余昔年想到这,关上门,找到卧室里的箫行策,还没等他开口,箫行策看着收拾好的行礼先问出声:“你们俩分手了?”
不看神色,光听声音就知道说话人的高兴。
余昔年不雅地翻了个白眼,没什么好气:“托你的福。”
但他转念一想,脸上变成轻松的神色,抬了抬下巴,“反正我跟你弟弟也分手了,以后你别再想拿这个事威胁我。”
看着箫行策渐渐Yin沉的脸,余昔年却开心起来,仿佛以前的憋屈有了宣泄口,他双臂抱在胸前,在箫行策黑眸逼人的目光中轻快又兴奋的开口:“箫行策,我跟你也没什么关系了!”
余昔年说这话时眼睛和着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像月初时的新月,澄明干净,以往箫行策最爱他这副狐狸似的模样,现在却不是了。
本以为他跟江寒分手了自己就有机会了,没想到他是打算跟他们兄弟两个断的一干二净。
余昔年看着箫行策沉着脸一步步走近,莫名心虚起来,但一想自己又不欠他什么,立马理直气壮起来,挺起胸膛。
“你,你不要靠这么近。”在余昔年无力的推拒中,他被困在了箫行策和墙壁中间,理直气壮的底气被他忘得一干二净,像被戳破的起球,声音都弱弱的。
虽然都滚过多少回床单了,但箫行策一生气起来,他还是觉得好怕啊,呜呜呜。
“没什么关系了?”箫行策一手撑着墙壁,俯身在余昔年耳边出声。
余昔年觉得自己应该把人推开,然后大声地告诉他,“我们就是没关系了!我还要把你的联系方式统统删掉!你能怎么样!”
但他意外的怂了,虽然没有来由,但他觉得如果自己这么说了,下场会很惨。
没听到回答,箫行策也不恼,张嘴咬住唇边的薄小耳垂,用牙齿唇舌啃噬舔舐一通后,从侧颈一路吻上他的唇。
两人的唇瓣相贴,箫行策却没有深入,视线往上对上余昔年惊疑的目光,“宝贝,有没有关系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话落,手指捏着他的下巴便狠狠吻了下去。
箫行策亲得又凶又急,灼热的气息喷撒在脸上,肺里的空气消耗殆尽,男人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咳咳……”余昔年使出吃nai的劲儿推开箫行策,他自己又被口水呛到,咳个不停,“我…咳咳咳…你再这样…咳我可以告你强jian!”
余昔年脸颊喝酒似的酡红,眼睫被泪水打shi,自己拍着胸脯大口喘气,低垂着眼时楚楚可怜的样子却没能激起男人的半点同情。
等余昔年缓过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腰上一紧,头朝下,被箫行策扛在了肩头。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你个王八蛋快放我下来。”
余昔年在箫行策肩头扑腾了一会,然后被扔到床上 ,脑子还在晕,他就看见箫行策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
余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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