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一遍,一遍,又一遍:【你嚷嚷的大伙儿都知道了,这是人家的事儿?】
这是一个很正格儿的理由,夏云河从疯狂绝望的报复中恢复理智,将深埋在袁少腹部里的脸,缓缓抬起来,满脸泪痕……。
【哥哥。】
【把脸洗洗,衣服拾缀拾缀。】袁少说:【别生气,别再哭了,嗯?】
【哥哥别再提分离的话!】夏云河仰着脸,:【哥哥别再提甚么到此为止……我心疼得受不住……没了哥哥我跟死了有啥两样……】
【唉,云河……】袁少太心疼了,蹲下\身子,紧紧把人抱在怀里,【那是气话。你傻啊……】
【我绝不离开哥哥。】夏云河哀怨的瞅着袁少。
【嗯。好。】袁少转身拉了一张椅子,坐在云河面前。握着他两手,看着他的眼睛,问道:【那么告诉哥哥到底出了什么事?嗯?哥哥抱着哪个王八睡觉?嗯?你嚷嚷的全场都知道了,但是哥哥却是云里雾哩,这一辈子除了沙弥,哥哥我就只抱过一个王八睡觉,每日每夜就一个王八……】
【啊……】云河一声怨叹,扑进袁少怀哩,用力打了他一拳。
【云河。】
【哥哥……哥哥压着李因勋……李因勋光了屁股……我亲眼看见的,我恶心你们……】
【有这种事?】袁少口气哩根本没把这事儿当回事儿,但还是惊讶地喊道:【你看见了?】
【……。】夏云河点头。
【你确定那人是我?】
【……】夏云河再次点头,【他喊着你的名儿,喊着要哥哥用力……哥哥也……啊…我…我恶心你俩…】
夏云河哭哭啼啼地把经过的事说了一遍,袁少听到那件白色的大鳄鱼外套,才真正明白了真相。
【就凭着一件外套,哥哥的脸都没看到你就把我判刑了…唉……听着云河,哥哥指天立誓跟你保证一件事儿,那个……哥哥活到今天从没跟人那啥过……】他捧起夏云河的脸,【不过呢,难保以后不会,嘿嘿嘿……】
【可是,我听见他喊着你的名儿!】
【喊着我的名字就是我了?穿着我的外套就是我了?那你当时怎地不去证实呢?宁愿误解哥哥也不愿证实,这会儿你确实伤了哥哥的心!】
【哥哥,】夏云河听了袁少的解释,泪流满面,心里释怀的同时也深感内疚,就因为自己的误解,折腾了大家同他受罪,他对不起哥哥和小沙弥,但他始终无法轻易放开猜忌的心。【哥哥……】
真心的喜欢哥哥。没法看到哥哥心里有别人。【哥哥。】夏云河一连喊了袁少几次,都没法把心中对他的爱说出来。
***
误会终究是在夏云河的说解当中解开了。
两人谈拢了之后,到浴室整理了服装仪容,下了楼。舞池的灯光暗了,音乐换成了更慢的;the first time ever I saw your face。
不清不楚的光线下,人影幢幢的,谈话声细细呢喃,缭绕的音乐声哩,袁少心底耀起火光,激动着。不管夏云河动情不动情,他强制的拉着对方的手,进了舞池。
夏云河眼睛肿得像核桃,处处显得拘束。因为这场舞会是特别做给尧旭东的父母亲看的。
尧旭东瞒天过海藏着与磊宇的恋情,谁都没说,直到再也憋不住,才坚持出柜,与父母坦白。因而被邀请来的宾客,必须强制性的秀恩爱,证明男男这种事儿带着与众不同却又相似的爱情。贵宾哩有些是真正的恋人,也有些是客串来的,不管如何,场面倒是一片逐顺;什么当众亲吻,当众拥抱,捏着橄榄相互喂食……把舞会搞得热呼呼的。连夏云河那双核桃眼,也闪出谜样朦胧的光芒,痴痴地看着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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