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言问道:“那你既然知道是错事,方才为什么还要把水渍擦去?”
他的声音暖入春风,让知遥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说了实话:“我怕先生的戒尺,不想挨罚。”
这时江衡云插道:“她这人也太实在了,先生就问了一句,她就承认了。”
知遥就嘿嘿地笑。
贺行远原本一直皱眉看着知遥疼得咬紧了牙硬是一声疼都不出口的样子,这时见知遥笑了他才凉凉地道:“该!谁让你耍小聪明的!下次再来一回,看你还敢不敢这样!”
知遥倒是当真认真考虑了下,说道:“再来一回,估计我还会这么做。”
“为什么?”
“当时第一反应就是这么做,根本没想那么多。再来一回,我想第一反应还是这样吧……”
贺行远就没好气地道:“你不动脑子的?就不怕被发现后会挨更多下?”
知遥凑近他低声说道:“若是没人看见,就是一下都不挨了。下次我会吸取教训,先观察清楚周围情势的。”
看她狡黠的样子,贺行远被气乐了:“该!我看你还是被打得太轻了!”
虽然知遥伤得比江雨晴轻了许多,可江衡言依然马上派人拿了药叫了大夫来,等大夫给知遥细细看了后确认果真没什么事,这才放心。
上药的时候贺行远本来想去帮忙,结果他一碰知遥的手,她就疼得叫出声来,吓得他再不敢插手,板着个小脸在一旁踱来踱去地瞎着急。
江衡言看得好笑,说道:“遥妹妹不会有事的,放心好了。以前你被打得比这狠多了,也没见你眉头皱一下,还不让看大夫,就随便抹了些药照样活蹦乱跳。”
贺行远就挑了眉睨他,说道:“那是,伤的不是你妹妹,你当然不心疼。”
知遥本来正被那大夫抹药推揉虐得要死要活的,还想大吼几声发泄发泄呢,突然听到贺行远来了这么一句,就愣在了那里,再回神的时候,便觉得手好像也没疼得那么厉害了。
她默默地看着正往这边探头探脑的贺行远,望着他那副纠结无比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怒吼道——
有个孪生哥哥,真特么地好啊!
……
这伤果然没几天就好了,等到下一个礼仪课程将要到来的时候,知遥基本上已经痊愈,而那时候江雨晴伤势才好了一半。
知遥默默无语。
谁让江家兄妹整天将御赐的药毫不吝啬地往她这爪子上涂呢,跟不要钱似的,看得她都心疼。
中午大家都匆匆回住处去休息,为下午万先生的课程做准备。
知遥走到半路才发现自己的一支笔不见了,偏偏那笔是贺行远送了她的,若是被贺行远发现东西没了,可是得闹上一会儿。
上午是在学诗词的教室上的课,中午时负责清扫的丫鬟婆子打扫干净后教室便会落锁,所以知遥果断决定,立即回去找一找。
她同江衡云说了声,让江衡云跟着江衡雪她们三人先走,她则赶忙回了玄院,由于走得太急,在院门口转弯处和正巧快步出院子的人就撞了个满怀。
“怎么回事!你不长眼睛的吗?”郑有为叫完,才发现是知遥,就更没好气了,“下次走路你注意点,别整天冒冒失失的!”说完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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