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云前阵子实在忙得昏头了,休息日都忘了关闹钟,早上还不到七点半,他就在嘈杂刺耳的闹铃声被迫醒了。
虽说前一晚醉酒,不过酣睡了一夜,醒来时神清气爽,也不觉得头痛。他打了个哈欠,动动胳膊,感觉有点坠坠地发麻,低头看时才发现魏安正枕在自己臂弯,高壮的身子缩成一团,脸上还挂着泪痕,眼尾也有点发红,时不时抽噎两声,半干的眼泪把宣云的袖子跟枕巾一起打shi了。
做噩梦了吗?
宣云用手去摇男人的肩头,试图叫醒他:“醒醒,怎么了?你哭什么?”
魏安睡得沉,宣云摇了他一分多钟才把人弄醒。魏安刚一睁眼,眼里就淌出两行细细的泪水,神色惊惶,额头上满是冷汗,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倒是有点可怜。
宣云忽略掉心头那股怪异的不舒服,直截了当地问:“做噩梦了?”
魏安发了会儿呆,似乎终于认出来这才是现实中的宣云,不由小小地松了口气,点头承认了:“嗯。”
听说只是做噩梦,宣云也放心了,哼笑了一声:“没出息,多大的人了还被噩梦吓哭。梦见什么了?”
梦见……他跟白毓凝偷情的事被撞破,宣云大怒,跟他离婚把他扔回了娘家,家里断了经济来源,弟弟们饿得直哭,他不得已只好又听从宣氏的安排嫁给了新丈夫。新丈夫嫌弃他不是处子,还给别人生了孩子,天天打骂他,床上也凶,弄得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后来怀了孕,挺着大肚子还要挨cao,还被丈夫怀疑肚里的是跟外头野男人厮混怀上的野种,威胁要把他cao流产……
魏安犹自沉浸在噩梦的恐惧中不可自拔,浑身都是冷汗,也没Jing神回答宣云的问题。宣云倒也没在意,他本来就是随口一问,见男人身子微颤,眼圈发红,一副可怜又美味的模样,便又有点蠢蠢欲动,忍不住握住他两团软弹的tunrou往上托了托,半硬的鸡巴熟练地去蹭那口早尝过无数次的小嫩bi。“别管梦了,反正都是假的,还是来干正事要紧,腿张开点儿。”
魏安向来乖觉,也不用宣云多吩咐,自己就主动脱下内裤,用舌头舔shi手指,按住下头两瓣还柔软干燥的花唇轻轻揉了揉,揉开一个指头宽的小xue孔,然后便握住青年渐渐硬烫起来的鸡巴,慢慢往自己里头插。
宣云性子急,也受不住他这么慢条斯理的服侍,gui头被小bi入口处的一圈嫩rou又吸又咬,舒爽得不得了,他脑子一热,也顾不上把鸡巴完全塞进去,在柱身还有小半没进去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耸胯干了起来,动得又快又猛,把小roubi干得啪啪直响。
“呜嗯……哼……啊……”
魏安温驯地配合着宣云的动作,但是眉头却拧着,他下边已经有些肿了,一晚上的功夫还不够歇的,宣云又不温柔,跟打桩一样又重又狠,rou棒表皮那些浮凸的青筋刮蹭得他有点疼,小肚子被撞得也酸,他难受得不住哼yin,惯于性爱的小bi却已经尽职尽责地开始分泌yInye,宣云才cao了十来下就听见一阵噗呲噗呲的濡shi声响,合着rou体撞击的啪啪声,格外煽情勾人。
“sao货!”宣云心里亢奋至极,哑声骂了一声,一边动作粗鲁地揉捏着那对丰满诱人的蜜色大nai,一边更加卖力地挺胯cao干,“怎么这么能出水啊?鸡巴刚cao进去就、唔……就他妈水漫金山……”
“呜……”
魏安被他粗俗下流的话语羞辱得满面通红,但是并不敢辩驳,只能乖乖缩在青年比自己单薄了不少的怀中,强行忍着眼泪挨cao。
宣云每天早起用这张软嫩可口的小bi解决晨勃就像刷牙洗漱一般自然,也没想着要打持久战,只酣畅淋漓地干了十几分钟就舒惬地射了出来。魏安早上性欲不高,又因为噩梦的事Jing神一直紧绷着,状态不好,虽然被鸡巴捅cao得出了不少水,但那不过是身体自发的反应,最后并没有chao吹,宣云不满意,自己爽了还不算完,非把他大腿掰开,用手指揉磨着Yin蒂跟G点逼迫他喷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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