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倾被欲望染红了眼,喘着低沉的鼻息,是被伺候爽了,是想动作起来的煎熬,可他看着主动的宝贝也不想吓着他,他真的好喜欢Cao他的宝贝,怎么能这么诱人呢?
徐文煜动了一会,就趴在周子倾肩上,用带着鼻音的哭腔道:“老公……我没力气了……”
周子倾把着他的腰将人直接抱起,天旋地转间,徐文煜惊呼一声被抵在树上,他搂着周子倾脖子避免掉下去。
周子倾架起他白皙修长的双腿放到腰间,温柔地让他夹紧,等人抬头看他的瞬间,就剧烈地抽动起来,树都在簌簌晃动,动作间被摇下很多花瓣。
在落英缤纷里,藏在花雨下的人面若桃花,一双眼睛更是酿了酒,水润得能勾人魂魄,被性器插着嗯啊呻yin的人,舒服地啜泣起来:“好舒服啊啊……老公rou棒好厉害……”
“sao货。”
“呜呜……”
“老婆……”周子倾也忍不住闷喘着,更是激烈地挺动着腰,这声老婆让徐文煜后xue夹得更紧了,就像个桃花Jing,专吸男人Jing气,都这样sao了,还会害羞地红着脸,明明长了张清纯的模样,下面的xue口却shi得一捅就“噗嗤”、“噗嗤”的作响,很水很嫩。
周子倾被吸得舒服极了,这个经常被男人Jing水喂养的后xue,性器嘬不出东西来,只会夹得更紧,周子倾爽得失去理智,杀红了眼,挺着公狗腰,每一下都挺进了深处,在白嫩的肚皮上顶出形状。
徐文煜哭得更是厉害了,呜呜叫着他名字,又喊着老公快射给我,想要,想要你。
他受不住了,想让男人快点射。
周子倾哄他,这就射了,射给你这sao货。
滚烫的Jingye浇灌着内壁,缓解了瘙痒的xue口,周子倾拔出性器时,大量白浊漏了出来,糊在股间黏糊糊的不舒服。
周子倾就这么把他抱了回去。
徐文煜搂着周子倾脖子,一路窝在他怀里,慢慢恢复了些理智,又被自己刚才那孟浪的行为,羞得有些不想说话。
唔……他怎么Jing虫上脑,又跟周子倾在外边做了。
周子倾手肘搁在他腿弯处,见他不说话,刻意逗弄道:“刚不是还挺主动叫我好哥哥、好老公吗?怎么这么快就害羞了?”
徐文煜轻哼一声:“你不要总在外面做啊,如果不小心被人看见怎么办?”
“这座岛没别人。”
“误闯呢。”
“哪有那么多巧合,你就当在自家院子做。”
“禽兽。”
“是谁刚刚在吃禽兽大鸡巴。”
“啊啊周子倾——”徐文煜挣扎立起来,掐着周子倾的脖子,凶狠地威胁:“你再恶心我,我下次不让你弄我。”
周子倾轻笑一声,把人稳稳抱着,像抱儿子似得,还把他头压下来,就在小道上这么亲着他的嘴。
亲吻永远是安抚徐文煜最有效的方法,他唔唔叫了几声,唾ye纠缠间身子就瘫软了。
周子倾拍了拍他的屁股,问在他肩上喘息的人:“真不给老公cao了?嗯?”
“啪”、“啪”拍了几声,感觉里面的Jingye都要被打出来了,周子倾也用沾了ye体的手,揉着他屁股道:“宝贝,真不想要了吗?”
徐文煜唔嗯几声,“你总气我……你别弄了……”
周子倾亲了亲他额头,温柔道:“屁股疼不疼,老公给你揉揉……”
徐文煜红着脸摇了摇头,晃了晃小腿:“回家吧,别在这。”
回了家,徐文煜也免不了又被Cao了一顿,周子倾每次做起来,吃一次都觉得不够。
有阵子周子倾天天做,徐文煜感觉他一星期都没下着床,醒着都是被人疯狂顶弄着,他又不爱锻炼,快三十岁的人了,身子自然撑不住,渐渐面色就苍白起来,仿佛身体被掏空。
周子倾这魔鬼,也不知道该说他体谅了还是死不悔改,是说了会克制点,一星期只做三次,但性欲上来了,总要他来解决,徐文煜屁股歇着了,嘴也歇不住,时不时要贡献大腿根、屁股缝,身体还是吃不消。
周子倾就说是他身子太虚了,逼着他锻炼身体,开始每天,太阳还没升起,就抱着他去洗漱,给他换上运动服,让他陪着他绕岛跑一圈。
徐文煜算是看出来,为了做爱周子倾什么都干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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