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颇合阮雪棠心意,好笑地看着惊惶的宋了知:“那你自己弄。”
宋了知紧咬着下唇,主动将手探到身后扩张,热水虽然起到了润滑作用,但也烫得肠rou不断绞紧。眼泪和汗水一起落下,正是艰难时刻,阮雪棠不帮忙也就算了,偏又玩弄起了前端的尿道棒,手指勾着拉环在尿道抽插,坏心眼地看着宋了知因情欲与痛苦而复杂的神情。
前面的快感积攒太久,几乎胀到麻木,宋了知瘫软地靠在阮雪棠身上,如yIn荡的ji子般高高拱起屁股,方便自己手指进出。
后xue被水洗得滑腻,待能探进四根手指时,宋了知心知差不多了,主动扶着阮雪棠的阳具缓缓往下坐。
“嗯...全部吞进去了。”
完全坐下去后,宋了知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就算这样细致的扩张,可真正让阮雪棠插入时后xue还是会被捅得难受。
但是阮雪棠并未给他适应的时间,一边催促着宋了知摇tun,一边顶胯冲撞,下体如一把凶刃,像是要直接将他劈开似得反复抽插。
“啊...呜嗯...慢点,我不成了,贱狗快要死了......”两条腿无力地跪在阮雪棠身边,宋了知敞露身体任由心上人的侵犯,“轻些,阮公子,你轻一些......”
水下交合时热水会随着动作在后xue进出,宋了知感觉自己仿佛是失禁了,xuerou紧紧吸着阮雪棠的Yinjing,浑身都热,不知是因为温泉还是因为情欲,只恨不得要融化在阮公子身上。
他的手抚着自己受限制的器官,疼得哆嗦了一下,抽泣般求阮雪棠:“阮公子,前面碰一碰就痛,快坏了......”
阮雪棠低头看着潜在水里的性器,果然可怜得要废了,又硬又涨,被憋成吓人的紫黑色。他咬了咬宋了知嘴唇,体内的阳物变换了角度,故意顶着最要命的那点儿戳弄:“屁股夹紧!”
宋了知哭着应了,肠rou痉挛着收缩,再顾不得什么脸面,一昧地呻yin讨饶,随着阮雪棠动作耸动:“贱狗受不了了...呜......阮公子,你射给母狗...射给我吧......”
阮雪棠又哪是那么容易糊弄过的,两人在水里蛮干许久,又换了许多姿势,将那紧致的rouxue彻底cao开了才有了一些想射的念头,两人缠吻片刻,终于替宋了知抽出尿道棒。
几乎在那一瞬间,宋了知堵了许久的浊Jing喷射出来,白白的融在水中,宋了知眼前一白,短暂地昏厥过去,可没过多久,他又被撞醒过来,双腿紧紧夹住阮雪棠的腰,下意识发出的喘息声令他自己都脸红不已。
直到宋了知感觉自己屁股快被磨出血时,阮雪棠终于在他体内泄了出来。两人仍维持着最初的骑乘姿势,宋了知轻轻抚着阮雪棠后背,亲昵吻着对方头顶的发旋。
两人从下午做到天黑,宋了知把人抱回房间时才想起自己还没去做饭,好在山庄的厨子也不是很情愿被宋了知抢工作,早早备好了Jing致的饭菜。
两人用过晚膳,宋了知忽想起什么,让阮雪棠在院中等他,自己拎着大牛赠的炮仗过来。山庄远离人烟,下人们也不敢当着世子胡闹,虽然过得很好,但总感觉缺了些年味。
谭大牛家买的鞭炮当然不会是什么名贵烟火,宋了知小时候全都玩过,便一样样放给阮雪棠看。
阮雪棠从小到大只在路边匆匆看别的孩子玩过,自己是从来没放过的,所以一度怀疑宋了知会被炮竹崩着手。
不过看看倒也挺有意思,有些炮竹发出咻的声响,然后窜到天上爆开,其中还有个最出类拔萃的大炮仗,仿佛塞了几千斤火药,一看便知是轰天的响,宋了知一点燃引线,急匆匆往阮雪棠那儿跑。
阮雪棠还当他是炮仗崩着了,哪知一下便落进个带着些微火药味的怀里,原来宋了知是怕他吓到,过来为他捂耳朵。
两个人严阵以待,结果那个大炮仗华而不实,是个哑炮。阮雪棠原本以为要震耳欲聋一遭,却只听见了宋了知的心跳声,重重的,比轰天响的炮仗更骇人。
宋了知还搂着他,亲了亲阮雪棠侧脸,很郑重地说道:“我喜欢你。”
阮雪棠抬眼看他,宋了知像是害怕听到阮雪棠的回答,连忙僵硬地转开话题:“阮公子,明年除夕我们还一起过,好不好?我、我明年亲自去挑炮仗,这世上还有许多新奇的烟花爆竹呢,我都放给你看,绝对比今年好玩千倍万倍。”
宋了知还没说完,那个哑炮忽又不哑了,原是他们误解了它,并没有响声,而是火树银花的开在琉璃世界,火光印在两人脸上,是短暂而绚烂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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