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次阮公子又会怎么罚他呢......
双手遮住毛发茂盛的羞处,他慢慢走到阮雪棠面前,等待对方的下一个命令。
然而阮雪棠并不理会眼前的大号裸男,低下头继续完成他的那副梅花图——因为树已然被这位裸男一屁股坐坏,如今也不必写实,只求神似便好。
宋了知眼巴巴地站在阮雪棠身边等待责罚,结果阮公子全身心投入绘画当中,全然没有凌辱他的想法。
见阮雪棠仍没有搭理自己的打算,宋了知惴惴不安地为阮雪棠添了茶水,又对阮公子的画真情实感的夸赞了一番,结果却换来对方狠厉一瞥。宋了知想不通,怎么夸人也会夸出罪过,他又没撒谎,在他眼中这副《蜈蚣打架图》确实很不错嘛!
阮公子没有威胁他,没有强迫他,不再用绳索和鞭挞,他可以做一切他想做的事,而这却令宋了知无所适从。
叠好脱下的衣衫,又替阮雪棠整理完床铺,几经纠结,宋了知在房里转了好几圈,最终选择跪在了阮雪棠膝边,仿佛这里才是最舒服的地方。
其实阮雪棠很有一股子气要发,但他想看宋了知主动求他的sao样,所以故意装出一副冷淡态度,对宋了知不闻不问。
宋了知的手轻轻攥住阮雪棠裤脚,他终究学不来撒娇卖痴那一套,只认为他是又把心上人惹着急了,而且这次的气非同小可,自己需要十分努力的把媳妇哄好。
“阮公子,我错了,我不该自己擅自来王府找你,也不该把你的花给压坏。”
还有不该把他画的梅树枝说成是蜈蚣打架,阮雪棠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他拨开宋了知的手,高高在上的问道:“你这是在求我罚你?”
宋了知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他其实只是想同阮雪棠道歉,但听阮公子的意思,很明显是要罚一罚他——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他硬着头皮答道:“是的,我、我想请阮公子罚我。”
“哦,”阮雪棠将这一个字拖得万转千回,“那你说说,该怎么罚?”
宋了知犯了难,支支吾吾半天,羞耻地闭上双眼:“我都听阮公子的。”
他以为这句回答能让阮雪棠满意,但腰间却挨了一脚,吃痛地捂着被踢的地方,宋了知疑惑地睁开眼来。
“贱狗,主子问你话,你倒还敢敷衍。”阮雪棠拂袖起身,一副要送客的姿态,“那好,宋公子若是不愿如此,不如趁早回去。你不是还有位林姑娘在外院等着么,宋公子可莫辜负了佳人。”
“我不是那个意思!”宋了知慌忙摇头,情急之下看向他捡回的梅枝,“就用那个...阮公子,用那个罚我,可以吗?”
阮雪棠依旧挑剔:“把话说清楚!这是求人的态度么?!”
宋了知把头低得死死的,停顿良久,方低声说道:“贱狗...贱狗知错,想请阮公子用树枝责罚......”
“罚你何处?”
“后面。”手指紧紧拽住地毯的长绒,宋了知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可半勃着的Yinjing亦证明了他的兴奋。
他等了一会儿,见阮雪棠久久没有出声,猜到阮公子是嫌他说得朦胧,把心一横:“sao母狗想请阮公子罚贱狗的屁股。”
头顶被人揉了揉,分明只是个小举措,宋了知却放松许多,甚至按耐不住的主动蹭着阮雪棠柔软的掌心。
阮雪棠看着膝边对自己全然依赖的宋了知,好气又好笑:“还不去把树枝拿来。”
宋了知应了,无须阮雪棠提醒,他自觉地四肢着地爬了过去,将树枝叼在口中,送到阮雪棠手边。
“转过去。”
他依言转身,乖顺地趴伏在地上,肥厚丰润的routun有着圆月般诱人的弧度,阮雪棠十分满意地将两瓣翘tun揉至发红,发现宋了知的阳物已完全勃起,半弯着抵在地毯上,那一片都有亮晶晶的可疑水迹。
“贱婊子,挨罚还这么兴奋。”阮雪棠取笑道。
宋了知把脸埋在臂弯里,呜咽一声充作回答。他有什么办法,好不容易才见到朝思暮想的阮公子,他根本压抑不下身体的冲动。
梅枝粗糙坚硬,直直打在紧实的tunrou上,不比软鞭折磨,但那种直白的钝痛依旧令他弓起身子,屁股也rou眼可见的留下一道绯红的长条印记。阮雪棠不耐烦地用足尖踢了踢宋了知的tun部:“报数,若你听话,我便只打二十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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