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了知免不得又想起昨夜阮雪棠拿这药给自己扩张一事,面上一红,干巴巴地问道:“阮公子伤还没好么?可要我回避?”
“是你的伤还没好吧?”
阮雪棠黄鼠狼给鸡拜年似得笑了一回,因人长得好看,即便是不安好心的笑,蛊惑宋了知也是很足够了,便挥了挥手示意宋了知走近些:“我来替你上药罢。”
宋了知听说那药是要用在自己身上,自清楚了阮雪棠的意思,登时拉紧裤子不肯靠近:“阮公子,我用不着上药。”
“当真?那给我瞧瞧。”
“不必了,阮公子,我真的没事。”
“你走路都成瘸子,还算无事?”
宋了知争辩不过,见阮雪棠只差要下床来捉他了,连忙说:“那劳请阮公子把药相借,我自己涂便是了。”
他以为这话是没纰漏的,毕竟阮雪棠当时也只是避开他自行上药,哪晓得阮雪棠是起了促狭的性子,特地要取笑他一番,又怎会轻易让他逃过去:“莫非你是嫌弃我——”
后面的话不必多说,宋了知自己站到跟前来了。这话对宋了知是顶管用的,一是宋了知本人对阮雪棠是百般依顺,哪听得嫌弃一类的菲薄之语;二来每次阮雪棠认为宋了知嫌弃自己,宋了知就讨不了好,很有可能又要被柳鞭抽上一顿。
阮雪棠这才满意下来,让他脱了鞋袜上床,裤子也被阮雪棠扒下。宋了知昨日方经情事,身体还敏感得很,蓦地又被阮雪棠拉开了双腿趴着,还未做什么,身体先不由自主热了起来。
阮雪棠见昨日被扇红了的两瓣屁股今日已消了肿,依旧挺翘肥润,但那中间小xue仍肿着一圈,颜色是熟透了的果子色,一看便知被过度使用过,小xue倒是没有出血。
因阮雪棠隔得近了些看,宋了知总感觉阮雪棠shishi热热的呼吸喷洒到自己tun上,心里又痒又麻,又忸怩起来,把脸埋进手臂里小声道:“阮公子,还是我自己来涂药吧。也不是什么重伤,独肿了而已。”
阮雪棠本就是要借机再羞辱他一番,哪里听得进他的哀告,还未诊出个什么,荤话先顺口出来了:“你这小xue下贱得紧,昨日刚承欢,今天又好得七七八八,缩动着求人进去。”
宋了知唔了一声,不知如何答他,下意识缩紧了后面,免叫阮雪棠见了取笑。不想屁股却由此挨了一个巴掌,阮雪棠又往他肿了的xue上打,正打在那圈鼓了的xue口嫩rou上,疼得宋了知身体往前缩。
偏阮雪棠得了理由,很是理直气壮地继续打他后xue:“放松些,你不放松我怎么上药?”
宋了知被阮雪棠调教过几次,欲总是伴着痛的,也渐能从痛里觉出爽利滋味,阮雪棠又总打他敏感的rouxue,宋了知呼吸跟着急促起来,忽然感觉后面一阵冰凉,他扭头去看,原是阮雪棠往他后面涂了一层药膏,又shi又滑。
阮雪棠食指也沾满了绿色的药膏,先是用指腹在xue口轻轻按压,试着送了一个指节进去,果然紧致得很,里面也比昨日滚烫一些,他用稍长的指甲轻轻搔弄肠rou,宋了知整个人都发起抖,而肠道里的温度也将阮雪棠送进去的药膏软成了水,淋淋漓漓地流出小xue,如失禁一般。
昨日先睡过去的阮雪棠这才想起宋了知应当是自己清理了后xue,恶意地往他体内妙处按了按,问道:“昨日你自己收拾了?”
“嗯。”他极小声地应了。
“是自己蹲着排出来的?”
“不、不是...”宋了知为自己轻轻辩解,脸埋在手臂里再不肯抬起了,“我自己,是我自己用手指掏出来的。”
“哦——”他故意拖长了音调,懒洋洋的,“射的多吗?”
这叫宋了知如何回答,不想更过分的还在后头,阮雪棠像同他谈闲话似得又问:“喜欢吗?”
一个问得比一个羞,宋了知恨不得当即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然而屁股里还放着人家手指头,时时刻刻拿捏着自己,逃都逃不掉,沉默久了,阮雪棠就对他屁股发威,另一指在xue口盘旋,预备着要强进了,里头那根手指也不安分,直接时轻时重地按着那敏感处,偶还用指尖挠一挠,当真是要了人命。
宋了知前面已经硬了起来,好在是趴着的,阮雪棠看不出来,可后面也经不得阮雪棠这番戏弄,再这样下去,自己可能就要被玩射了,后xue也是阵阵空虚,他怕自己等会儿可能说出更惊世骇俗的话,只能硬着头皮答了阮雪棠的问题:“多...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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