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一般的墨发尽数梳起,雍容华贵的九凤衔珠冠端庄地带在头上,垂下来的珠帘微微遮住了那双妩媚双眼,却挡不住她姿容无双美得张狂。那一身织金云锦制成的如火嫁衣在她身上也终成俗物,她该裁一段晚霞来做衣裳。
可夙尽怀的眸光很凉:“沈相之女,便是如此规矩。”
他早知沈妙棠声名狼藉性行无状,却未曾想竟是如此放肆荒唐,不仅自己掀了盖头,甚至还用软筋散放倒了当朝太子!
想到这,夙尽怀双唇微抿,语气中的冰冷几乎要凝成实质:“给本宫滚下去。”
“殿下这便恼了?”沈妙棠指尖微动,饶有兴致地在夙尽怀的脸庞上摩挲。她以前从未见过这位太子,并不知道传闻中的冷面东宫竟是俊美如斯。
他的漂亮不是沈知墨那般温和顺从,也不是宁如卿那般靡艳妖冶,而是不带一丝女气的修明Jing致,冷厉的双眸仿若两块上好的黑曜石。沈妙棠忽的伏低了身子贴近了身下人的面孔:“我的好夫君,你要恼的事,还在后头呢。”
她唇齿间有莫名的馨香,此刻尽数呵在夙尽怀的下颌与唇上,从未与女子有过如此亲密接触的太子殿下几乎立时绷紧了身子,“你要作何?”
回应他的,是衣衫被撕破的“刺啦”一声响,夙尽怀怔了片刻,一声怒斥已在思绪回笼前下意识地溢出来:“放肆!”
他生来尊贵无匹,自有一番久居高位的威严气度,若是其他人在此,必然诚惶诚恐不敢造次,可沈妙棠却瞥见了太子殿下红透了的耳根,与雪白的颈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像是抹了胭脂。
“臣妾不过是想让殿下快乐而已,算不得放肆的事。”她低笑着握住了夙尽怀的一侧胸ru,手感竟是出乎意料的过分弹滑,她不由得微低了头看向夙尽怀的胸ru:“殿下的nai子好大。”
“沈妙棠!”太子殿下显然怒极,一双冷淡黑眸中此刻满是火光,可那明丽的女子却勾着唇角,俨然一副置若罔闻的模样,反而极其熟稔的揉弄着男人胸前饱满到夸张的rurou,指甲尖儿在那樱粉色的小巧nai头上虚虚地点着。
“殿下,喜欢臣妾这样弄你么?”沈妙棠拨弄着他挺立起来的ru首,柔软唇舌游移在夙尽怀的耳边和颈侧。
未经人事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住这样极具技巧的撩拨,夙尽怀只觉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仿若起火,但这样情欲还不足以让他失去理智,盛怒之后反倒愈发的冷静沉着。
“沈妙棠,”他的气息似乎有些不稳,但声音里并未丢了往日半分骄傲,“纵使尔父贵为丞相依然是为人臣子,你当真要开罪皇家吗?”
“服侍殿下本就是臣妾之责,不知何来这开罪一说。”沈妙棠嘴上仍旧一口一个臣妾说的恭谨,笑意却分明淡了三分,手下的动作也不似刚才温柔。
她捏着夙尽怀胸前娇嫩的两点肆意拉扯,将两团nairou更是揉得一片红肿满是指痕。金尊玉贵的太子殿下哪里遭到过这种对待,痛得连浑身皮rou都绷紧了,却咬着牙关,不肯让沈妙棠瞧见了自己半分脆弱。
可他这幅隐忍模样落在沈妙棠眼里又是另一番风情,她忍不住伸手捏了夙尽怀的下巴:“殿下,你被迫低头的样子,当真是美极了。”
沈妙棠的柔软双唇落了下去,灵巧的舌头在他的两片薄唇缝隙中舔舐。
一直态度冷硬的东宫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眸子,却只能看见沈妙棠长睫颤动的撩人凤目,教人一见成痴。
只是这一闪神的功夫,那片抵在他唇上的软舌立马寻见了破绽,撬开他的唇齿,夙尽怀下意识想将这外来的入侵者抵出去,却被沈妙棠顺势勾住舌头,只能由着她将自己的shi软口腔搅了个天翻地覆。
太子殿下的俊美面孔此刻红得发烫,理智的大脑也有些糊涂,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清楚,不过是亲吻而已,怎么会如此的……舒服。
沈妙棠自然把他这幅模样尽收眼底,刚刚冷下来的神色也温软了一点,她不动声色将手掌下移,勾着夙尽怀的亵裤边缘悄悄滑进去。
她本来做的十分隐秘,可那刚刚还顺从了许多的太子,几乎在她手贴上去的那一刻便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两人的双唇一错开,她便听见夙尽怀的怒吼:“别碰我!”
似是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实在过激,夙尽怀深吸一口气,竭力将自己的情绪缓和下去:“沈妙棠,你放开我。”
“只要你现在放开我,本宫什么都可以许给你。”
眼前人好像恢复了一贯的从容镇定,沈妙棠却分明从他眸中窥得几分惶恐与软弱,她一手无限温柔地抚摸着夙尽怀的眉骨,一手却不容拒绝地继续了刚才的动作:“殿下,你在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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