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都可以看出她情绪的厌烦,像一根绷紧的弦,已经到了忍受的极限。
“我要是谢绝他,他就用公司领导的身份来找我谈工作,关心我的学习和工作表现,他总是把我单独叫到经理室去,我摆脱不开,我没处可躲啊!”
做着自己不喜欢的工作,为了逃避毛杰的疯狂报复远走他乡,安心是一只惊弓之鸟,只想平静安全地生活下去,然而……她现在恨极了自己这张脸,如果不是自己这张脸,毛杰不会爱上她,不会对她穷追不舍,自己现在的老板也不会不断对她sao扰,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厂里开车的司机也曾表现出对她的浓厚兴趣。
想到这儿,伊安用长指甲飞快地抓了一把自己的脸,力道不大,但指甲擦过的地方还是留下了一道红痕。这是她自己临时加上去的,为了更好地内化这段内心戏。
海盐吃了一惊,瞳孔放大,嘴巴微张,但并没有打断她。
潘队长建议安心婉转拒绝上级,却被安心不耐烦地打断,她现在的情绪甚至有点孩子气的任性。
“说什么也没有用的,他不是你们这种领导,他是一个私营企业的老板,是一个以为有钱就有一切的暴发户!”伊安脸上爬上了明显厌恶,甚至带点恶心的反感表情,她锁着眉头,目光焦虑而炽烈。
“队长,你说的这一切对他是没有用的。有用的方法或许只有一个,那就是坦白!”不自觉咬紧牙关,伊安的眼神坚定了,表情也没有那么厌恶焦虑了,似乎还带着小小的痛快和骄傲。
“我结过婚,有过孩子。我不是什么保山来的小家碧玉何艳红,我是隐姓埋名到现在还被人追杀的禁毒警察安心!只有这样,才能把那位靠他老爸才当上经理的家伙吓住!”
这主意自然很瞎,立刻便被潘队长驳回了,潘队长语重心长地说了些劝慰的话。
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滚下,伊安的情绪彻底爆发,她哭出声来,哽咽着说:“我现在特别孤单,我想你们,我想铁军,我想家。我在这,没人知道我,没人能帮我,没人能帮我……”
小脸被泪水冲刷得很狼狈,显得愈发楚楚可怜。
“卡——”丁嘿喊了卡,很完整的一段戏,情感的积蓄、转折都到位。
更吃惊的是海盐,他亲自Cao刀的剧本目前只出了一版,对外也还是保密状态。这女孩仅凭着就能把情绪如此复杂的一场戏表达出来,层次清晰、起承转合。
用指甲划脸那个情节是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的,想不到这个女演员竟然敬业到“自残”的程度。
虽然喊了卡,但几位面试官的情绪似乎还没从戏中出来,明显受到感染,表情不那么自在。
伊安心底有个很不错的预感,这次十有八九要成了。她拿手背抹了把眼泪,破涕为笑地道:“我演完了,请各位老师给一些宝贵意见吧!”
“嗯……还是不错的,感谢你来参加我们的面试,我们几个再商量一下看看。”刘艳明从头到尾表情不多,有些下垂的颊rou带出一种不容易亲近的严肃。
从面试的房间出来,伊安给小蔺打了个电话,就安闲地坐在长椅上等人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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