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衡抽了几张纸巾替她抹去腿上的Jingye,浓郁的味道散开在空气中。
收拾干净后,他拉开抽屉,随手拿了两盒避孕套,摊在床上。
袁嘉律随着他的动作看过去,瞬间看清楚那是什么玩意儿,片刻又移开眼,脸上微微发烫。
他什么时候买的?
谢衡俯身在她的唇上啄了口,吻一路往下,舌苔在肌肤上滑过,极轻又战栗连连,最后停留在耳根后,把小巧粉嫩的耳垂咬入嘴里,又吮又吸。
袁嘉律脊椎骨顿时一麻,浑身像被抽走力气一般,软绵无力,只能张着嘴用喘息来缓解。
刚射不久的性器又逐渐抬起了头,张牙舞爪,丝毫不知收敛半分。
她垂眸,宽松衬衫里显露出Jing壮的上身,随着视线往下,匆匆一瞥,黑色丛林尽头的那根东西若隐若现。
帮我戴上?
他并非是询问的语气。
袁嘉律顾不上看,手往靠近她的那盒抓,撕开包装袋拿出来,手慌脚乱地往Yinjing上套。
也许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套了好一会才弄进去,手心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汗。
即便是有了一层束缚,也根本抵挡不住那根狰狞的东西进攻。
谢衡拉起袁嘉律,扯过一旁的枕头丢在她面前,腰侧的手往下摸,手猛地收紧,指尖陷进她饱满的tun部里,他揉了几下,没一会便松开。
乖乖趴着。
他此刻瞳仁极黑,侧脸线条冷硬,抿紧唇时给人一种严肃上位者的错觉。
袁嘉律不知道他失忆前是过着怎样的人生,亦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在她离开之后,他有没有找过她。
她微微失神,好奇的念头犹如雨后春笋,破土而出。
直到谢衡掐住她腰间的软rou,才止住差点问出口的话头。
袁嘉律照他的话做,背对着他爬上床,她半跪着,身下垫着抱枕,她压低身,tun部高高抬起,露出挺翘饱满的屁股。
谢衡覆在她身上,Yinjing在身后试探地挤入tun缝里,却掌控不好方向,一下子戳在Yin蒂上。
袁嘉律身子一颤,哆哆嗦嗦地泄出了水,花xue一开一合地想要吸咬住马眼。
他复又挺腰狠狠往Yin蒂处顶,顶得她失控又惊恐地叫出声,谢谢衡,不要顶那里
谢衡压低声,上半身跟她贴在一块,他靠近她的脸,极其亲密的姿态,像极了恋人之间的低语。
男人喉咙溢出轻笑,不要顶哪里?
伴随着话间,他又恶劣地往那处撞了几下,将那处顶得shi润发硬。
袁嘉律手紧抓着床单,呜咽道:呜别
因她此时跪趴的姿势,两团浑圆的rurou正往下垂落,像两颗饱满多汁的水果,随着谢衡的顶弄来回晃悠。
他伸出手终于将其中一颗攒在手里,用力地揉弄着。
疼
她皮薄,还没两下rurou很快就浮出了红指痕。
谢衡手松开后一句向下,摸到了满手的shi滑,
都是从她身体里流出的ye体。
他悉数抹在Yinjing上,两根手指掐住Yin蒂,毫无章法地揉捏了起来。
狰狞的巨兽移开阵地,对准花xue进攻,却变得温柔了下来,一下下只把铃口探入,撑开一个口,花xue还未来得及咬住,就被抽走。
gui头沾满了袁嘉律的yInye,抽出时滴滴答答落在身下的床单上,晕开一朵朵深色的花。
袁嘉律被他温柔对待,不仅没感觉到舒服,反而更加不舒坦。
就好像
谢衡给了她一颗糖果,让她舔了一口,甜香味在舌尖上蔓延开,她意犹未尽想一口吞进嘴里,他却把糖果包起来,锁进柜子里,让她尝到甜头却不尽其意。
想求他插进来,又开不了口。
她咬着手指,在他插进来时,tun自觉往下把Yinjing套进了大半,软rou蠕动,层层叠叠吸附住棒身。
唔好舒服。
袁嘉律头发发麻,舒服得脚趾头蜷紧,整个人没出息地瘫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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