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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纳西斯研究所在情报局的时空混沌点做完实验，其后数月，论文果然雨后春笋般出现在物理学、生物学等学科的各大顶级刊物，文章未必都将卢赛尔－奥纳西斯列为第一作者，但在赞助中一定少不了出现“奥纳西斯”的字样。

    这些研究的开创性和独特性都十分令人震惊，一时在学术界引起轰动，而其描绘的实验环境又极其诡谲，一时无法复制，与奥纳西斯财团不合的科学家隐晦表示了质疑，争论随之而起，又夹杂了过往恩怨，联邦的科学阵营分裂为赞同与反对的两派，各自为战了起来。

    林秋晚对这些一时还无暇关心。

    奥纳西斯的文章公布后，将原始数据分享给了局中，L2以上才能查阅。

    乔尔倒还记得此事，临时给他的账号提升了权限，林秋晚当晚陪他回家，格外殷勤，Cao得他翻了肚皮，四脚朝天，一个劲儿地直喊，“干死我了，再深点儿！”

    一轮之后，两人暂时休息，乔尔歪头看着他问，“你听说过‘成结’没？”

    林秋晚微微一怔，“成结？”他上下打量了乔尔一眼，“噗嗤”笑了。

    “你听谁说的？”

    乔尔略有点不好意思。

    他之前一怒之下，把两个以前常约的黑鸡巴一起拉了黑，过一阵想起来，有点后悔。

    那两人虽都是双插头，但是鸡巴是真大，而且年纪也轻。想来想去，他又把两人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

    本来想有空再约的，结果刷新一下两人的社交记录，状态都已变成了“有约”，竟然搞到了一起。

    乔尔有点尴尬，就暂时没约。偶尔偷窥人家晒恩爱，看到这个词儿，没懂，专门去查了一下，不由感叹，现在人果然想象力丰富。

    如今听林秋晚问他哪里听到的，自然不好实话实说，只笑着斜了他一眼，“怎么，就行你每次搞各种新花样，我就不能学点新东西——？”

    他本来想用个俗语，“老狗就学不会新花样”，但刚提了“成结”，马上就自称老狗，感觉还是怪怪的，临时改了口。

    林秋晚倒没注意到他这点心思，只回答了他表面的问题，“成结不难，你要真想做，我出门一趟，小区门口药店就有。我就是觉得不太像是你喜欢的风格。”

    乔尔看那两个双插头形容的“爽飞了”，“射尿了”，“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心里痒痒的。他此时正在不应期，反正也还要再缓缓才能下一次，便拿脚轻轻在林秋晚腿上蹭了下，“不试试怎么知道？”

    林秋晚“啧”了一声，“行。”起身穿上衣服拉门出去了，不到5分钟果然又回来，手里拿着一个药店的袋子。

    他拿起喷雾要喷前再次和乔尔确定，“成结了可就得等结消了才能拔出来了哦，你确定？”

    他侧着头，神情认真，眼眸在灯下看是纯黑的，乔尔只觉得一只小手在心里不停地挠，连连点头，林秋晚这才将喷雾喷到了Yinjing上，等了几秒，待它干却之后，让乔尔摆出跪趴的姿势。

    “咦，不能面对面么？”

    乔尔一边说，一边翻过身。

    林秋晚将上身贴在他后背上，手撑在他的两只手上，十指交缠。

    他贴在乔尔耳边轻笑。

    “不是你要的成结？你看哪家的狗干的时候是面对面的？”

    他一边说一边往前挺腰，乔尔忙把大腿往两边分得更开些。

    这是他第一次点名玩的新花样，此时期待地心砰砰跳，嘴上最还故意嘴硬。“果然是只小狼狗。”

    林秋晚侧过头，咬了下他的耳朵尖，“那你是什么？我的小母狗？”

    啊！不许说母！！我哪里母了！

    乔尔想要反驳，嘴里却忍不住浪叫了一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