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喜欢上的阿酒,季祈西也记不住了,唯一记得的只有他在今天才将将认清那份牵动他心弦的不知名情绪。
车上时,他面上看着风轻云淡,却竖着耳朵听阿酒对未来的规划,对未来另一半有无期待,结果——
他很惨的被排除在外了。
另一头,岑律一回忆他刚刚说的让季祈西撮合季霖川和阿酒的话,就恨不得给自己甩大嘴巴子,“阿酒喜欢你吗。”
季祈西嗓音低闷,“不知道。”
大概现场被歌曲渲染地太压抑,岑律竟然恍惚觉得从来都自信爆表的季祈西,出现了那么一瞬间的不自信。
岑律再看阿酒时,眼里的钦佩都快溢出来了,能让从小就无比自信到大的季祈西产生不自信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一曲结束,现场的观众有人眼睛红了,有人微微含泪,可见,台上的表演很成功。
在下一首来到的间歇,季祈西余光睨着岑律,“你刚刚说梁余元在打听阿酒?”
梁余元,梁余行的弟弟,在季祈西刚回国时在他三角翼上做了手脚,让Yin差阳错挂树上的季祈西见到了阿酒。
“对!”岑律回神,一拍掌心就告状,“梁余元可不讲究你情我愿,圈子里的小姑娘被他威胁跟了他的可不少,我听说他前段时间打听阿酒呢,但阿酒有你们护着,他肯定不敢乱来。”
季祈西眸色黑沉,“明面上不敢乱来,私下里呢?”
“私下?”
季祈西呵笑了声,眼底冷寂,“梁余元能不知道鹊桥公司的老板是我?能不知道我在给阿酒当经纪人,但他却让话传到了你的耳朵里,再让你说给我听。”
闻言,岑律也明白了,“他该不会是借着阿酒来警告你吧?卧槽,看不出来,他眼光挺毒啊……那咱们干嘛?警告回去?”
季祈西重新将目光落在舞台上,轻飘飘地回答,“儿子做错了事,当然得让他老子教育啊,咱们外人可不能插手。”
岑律:……
那论辈分的话,你和他老子还真在一个辈分呢。
岑律在心里吐槽时,四周倏地涌来一片惊呼声,他忙抬头望去,只见到原本被星芒灯光充斥着舞台风格陡然一变,黑暗、狂躁、冷酷。
而一席长裙的阿酒,已然一手将云朵般的大裙摆撕开,显露出内里的纯黑紧身裤,直到现在,在场的人才看清原来阿酒先前竟穿着两件衣服以及马丁靴上台。
十来分钟前,紧身裤和马丁靴都被大裙摆掩盖,无人能看见,但眼下,阿酒穿上了马丁靴配紧身裤,上身换上涂鸦风格的夹克,披着的长发也被扎成高双马尾,左眼尾画着扑克牌中的红桃,右眼尾画着扑克牌中的梅花。
整个人酷飒疯狂,和刚刚弹箜篌时仙里仙气的阿酒一比,简直活脱脱一堕仙!
阿酒环顾台下黑压的人头,压下心底微微冒出的紧张,朝着全场的人,嘴角微扬,极轻地wink了一下。
刹那间,全场涌来山呼海啸的尖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酒杀我!阿酒宝贝儿杀我!!我不给你当麻麻了我想给你生猴子!!!!】
【酒酒宝贝儿的新风格太可了!可甜可飒,一个wink我人直接没了!】
【我血槽清空了,要阿酒亲亲才能好!】
直播间里桑葚们数量实时上升,当他们在看见阿酒居然有一个单独的part时,全都疯了,而现场的气氛显然也没比直播间里冷静多少,汹涌似chao的尖叫和呐喊层层叠叠宛若停不下来的波浪。
很快,狂野热烈的前奏从音响中传来,顺着舞台,顺着灯光,一眨眼的时间响彻整座馆场。
阿酒调整了下耳前的麦,声音微哑,“大师兄的《Joker》,希望你们能喜欢,也希望——”
说到一半,阿酒顿了顿,歪着脑袋看了眼季霖川,笑得调皮,“也希望大师兄能审阅一下我交上来的答卷。”
话音刚落下,刹那间,台上黑色、白色、金色的光束同时交织,它们在阿酒身上分割出三个光块,而阿酒将食指抵在唇前,暧昧一笑,“嘘。”
没错,暧昧。
那个被舞蹈老师说阿酒一直没学会的暧昧!
当其他人品出阿酒那一笑中的含义时,阿酒早已经将歌和舞融作一体,同从前完全不一样的黑暗风格,无孔不入地占据了他们的视觉和听觉,有的人甚至能听到清晰的心跳声。
阿酒的粉丝们看着看着就流下老母亲般的泪水,谁说阿酒只能跳儿童舞,谁说阿酒不能撩人还僵硬,赶快睁开你的狗眼睛看一看舞台上面的阿酒!
在粉丝们激动时,曾经一些曾质疑阿酒在《单身生活观察日记》里作秀的人也必须承认,阿酒上的课很有效果,不仅能带来一首全新的《Joker》,而且做到了老师强调的眼神里带钩子!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