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语气轻的好像随意地呼吸,又像暧昧刻意的撩拨:“早知道你这么好骗,当初我就该先对你说这三个字,这样你就是我的了。”
“别开玩笑了。”袁梓榆抵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身体,不悦道:“你我都知道你心里有个几千年都没放下的人。”
“切~”
胡竺收起那副轻薄的嘴脸,无趣地刚要起身就听见房间门“砰”地一声被推开,晏珩站在门口看着两人暧昧的一幕,激动地指着胡竺啊了半天,才想起冲过去把胡竺从袁梓榆床上扯开。
如临大敌地把男神护在身后,晏珩怒视着胡竺,一副他只要敢再靠近袁梓榆一步就跟他拼命的架势。
胡竺总算有些了解袁梓榆会选择他的原因了,于是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可怜兮兮地向袁梓榆求救:“小榆榆,你再不解释一下你男人就要杀妖了。”
袁梓榆拍拍晏珩的背,发现他身体绷的很紧,以至于背部肌rou拍上去都有些硌手。
“晏珩,他是我朋友。”袁梓榆劝慰道。
“哦。”晏珩应了一声才放松了身体,但看着胡竺的目光仍然充满防备。
“行了,我走了,再待下去恐怕就要血溅三尺了。”当然这个血不会是自己的,胡竺随意地摆摆手,向袁梓榆告辞。
“等一下。”袁梓榆翻身下床,从屋内的神龛中拿出附有魅妖的木雕,和会客室的洋娃娃一并塞进胡竺手里:“这两个就交给你了。”
胡竺举着木雕端详片刻,吹了声口哨,微微一哂:“你现在居然连魅妖都往家捡,驱魔师不干了打算转行办收容所吗?”
袁梓榆斜睨他一眼,转脸摸着豆豆的小脑袋说:“放心跟他去吧,他会带你去你该去的地方。”
送胡竺到门口,小扫看着豆豆都快哭成泪人了,一个劲叮嘱她照顾好自己,别忘了他,有空常回来看看……搞得跟送女儿出嫁的老父亲一样,明明刚开始还对人家那么排斥。
临走前趁晏珩没跟出来,胡竺便趁机迅速凑近袁梓榆耳边说了句让他失神的话:“你确定他喜欢的不是你的脸?毕竟他对你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目送胡竺翩然离去,直至手心传来指甲深陷所带来的刺痛,他才回过神,咬咬牙回头“咣”地关上了大门。
回到卧室,晏珩正坐在他书桌旁东摸摸西瞅瞅,好像对屋里那些符箓法器都挺感兴趣。
“你怎么突然来了,最近不是很忙吗?”袁梓榆盘腿坐回床上,顺手抄过枕头抱在怀里,侧头靠在上面看着晏珩,像只懒洋洋的大猫。
自从表白后已经过了大半个月,晏珩因为近期要举办个人画展,所以很忙,期间只来找过他两次,但每天给他打电话是少不了的,并且每次语气都因为不能陪他而充满歉意。
袁梓榆是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自己没恋爱过,也不知道在一起的两个人每天究竟要怎么过,对他来说现在和以前的生活没什么太大区别,也算是理想状态。
“我今天在华市美术馆开个人画展,想带你一起去。”晏珩每次看着他,就忍不住嘴角上扬。
难怪今天晏珩的穿着都比较正式,一套简约的银灰色定制西服将他的身姿衬的越发挺拔,宽肩窄tun,透露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袁梓榆想,如果把这样的他扔进人群中,绝对瞬间就会成为众人的焦点。
……
华市的美术馆是一栋造型十分独特的建筑,是华市标志性建筑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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