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的罪行一样,魏民的几个同伴去拽都没拽开。
魏民给打的不像样子,好歹没伤着骨头之类的,就是一张挺俊的脸肿的像猪头。
黄老师把陈靖东一个电话拎到办公室解读这件性质恶劣的斗殴事件,谨慎却明确的定性是,故意伤害。
魏民家人当然不乐意,他爸做生意财大气粗,在办公室理直气壮跟老师拍桌子,骂揍他儿子的人是小流氓。
这件事情最后还是陈靖西摆平的。具体内容陈靖东没过问。
他把方坤领回家,打下不了手,骂也张不开嘴,颇有点老虎咬刺猬,无处下口的感觉。
陈靖东气够呛,最后拿出部队上收拾刺头兵的方法,一百个俯卧撑,中途不带休息的,一个不到位就从头来过。瘦胳膊瘦腿的方坤咬牙硬扛着做完,两个胳膊抖的压都压不住。
吃晚饭的时候,小孩闷头不吭声扒饭,筷子只拣最近的菜夹。即使如此,拿着筷子的右手还是抖啊抖,几根青菜全掉桌子上了。
当年陈靖东死都问不出个所以然的问题,眼下迎刃而解。
“我那时候喜欢你又不敢说,就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名字不敢光明正大写,就写字母。CJD。被我揍的那个魏民,他嘴巴欠。不只是本子掉到水桶里我才下死手揍他。我们班有个女生,名字的第一个字母刚好也是CJD,他就大声嚷嚷我暗恋人家什么的,吵得我火大,就揍了。”
方坤趴在床上,歪着脑袋看着男人,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尽:“我俩胳膊疼了三天。第二天去学校,中午吃饭还在抖,夹个rou圆子掉地上,咕噜噜滚多远的。”
“你就那么犟。”陈靖东枕着胳膊,古铜色的胳膊上绷出线条流畅的肌rou,充满力量感:“青春叛逆期,问什么都不说,还偏着头,一副宁死不屈的表情,都快乐死我了。”
“我怎么说呀,”方坤有点不好意思的抿抿唇:“都关于你,我能怎么说?我那时候就想,看来我是太让你省心了,都有闲功夫去相亲什么的,不行,我非得作个鸡飞狗跳,让陈靖东再没心思胡思乱想才行。嘿嘿现在想想是不是挺幼稚的?”
晚上那点酒意和激越的情绪慢慢散了,房间里暖融融的,很舒服也很温馨,两个人谁都舍不得睡觉。
少年翻了个身,搭在身上的被子滑落一半,露出颀长笔直的双腿。
“盖好,小心冻感冒。”陈靖东自己打着赤膊,却不放心小孩,老父亲样的唠叨:“房间里再暖,毕竟是冬天。这场大雪一下,也不知道后天的飞机能不能正常起飞。行了不早了赶紧睡觉!”
隔着一个小小的床头柜,方坤看着他笑,眼下的卧蚕浮起,可爱又亲切:“知道了陈妈。”少年扯过被子把自己裹好,面对着陈靖东这边。凹下去的枕头挡住了他半边脸,台灯只能映照出一侧:“晚安,卫道者。”
“什么卫道者,就会给我安各种奇怪的称呼。”陈靖东关了灯,身体滑进被子,轻轻呼口气。
房间里不是纯然的黑,因为方坤有睡觉要留点光源的习惯,所以窗帘只拉了里层的白纱。
眼睛适应之后,很快,窗外的白雪皑皑迅速挤走了深夜的墨色,房间里亮堂的有点奇怪。床单一点点白浮在上面,更多的灰笼罩着每一件家具,那些暗黑只在角落里苟延残喘。
“陈靖东,”方坤最后咕哝了一句:“你是打算等我们国家承认同性婚姻跟我领了证才做到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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