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病态
漫漫长夜,冷风把墙角盯着笼子看的男人吹得抖擞。容纪早些时候已经把毕傲风身上的具器都脱下,也把人带回屋内。但他似乎一点反应也没有的在沉思中,一句话也没说,一声不发的呆呆的坐在一边。
刚才容纪强行把人拉进自己的浴室,洗得干干净净后换来的只有他那还是空洞的目光
毕傲风像是一具行尸一样的没有一句的话﹐也只有偶尔近乎公式化的点头。说是强行,是因为他不知道为什么﹐不怎愿意让自己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抖擞的身体紫的红的一片﹐他也早就没有再为难他。但对方无谓自己怎样的拉扯还是不肯爬进浴缸内﹐发软的手还似有意的盖住自己的排泄口。
最后还是妥协了﹐最后容纪也是快没耐心的时候﹐叫出他的名字他才乖乖的让他玩清。
但当他看到他那破损的洞xue的时候﹐就明白为什么毕傲风会这般的抗拒。明明自己有使用润滑﹐也在放那尾巴时有先做扩张﹐但是那地方还是被扯伤了﹐似旧伤被再次扯开的一样。
可能是看着那个地方久了﹐毕傲风突如奇来的话﹐把容纪吓了一跳。
他问容纪是不是打算使用他。
是那公式化的口吻﹐一句没有情感的话﹐像这是正常的一样。
容纪的心也痛得死去活来。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主人这样的模样,他从来没有想过,毕傲风会像他见过的其他家奴一样的不把自己当活人。
他忘了﹐毕傲风其实也不知道经历过多少。他没有见过毕家的奴隶营﹐也不知道那一个什么的地方。
毕傲风以往对自己都是万般的温柔、千般的宠溺,连情事他也从来把容纪的感受放在前头。他一直以为﹐毕傲风也是被这样的爱护过﹐但他不知道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自己给别人的温柔。
一直以来﹐他是更习惯的把痛苦往自己身上搅去﹐换成对别人的温和。他的每一个笑容背后﹐其实是隐藏着多少的痛苦。
容纪拒绝得很快,似乎是担心的举动却让毕傲风短短的苦笑了一下。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果然是太脏了。
容纪也把人拉到自己的床上,只是毕傲风再累也睡不着。他一闭睛就想起了那可恨的过往﹐他一闭眼就想起了那恶心的过去﹐他一闭眼就想到宵峰的背叛。
现在他一闭眼更是想到自己又是回到那别人一句话就能定他生死的日子﹐别人的一句话又是能把自己所有都夺去。
他一闭眼就能想像﹐要是容纪把自己弃了会怎样。
可笑的是﹐自己还是想要护着他。
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陷得太深﹐也爱得太重了。
到容纪睡去了就自己跑了出去,一声不响的在月亮的微光下望着那个笼子。
他没在意自己在发抖,更没在意身上的睡衣根本不足以保暖。
只是沉沉的在思绪中,无法不被过去的恐惧满满的占据。
胃隐隐作痛,本来的胃病该是复发了。养了好几年才好了些的老毛病不知那个从奴营出来没有的,都是多年三餐不定时的后果。
但突然一整天不吃东西还是有些不适应,这种感觉得倒是久违。这痛﹐也不到身体曾经受过的万份之一。
算了,再习惯就好了。
呕心的感觉来了,吐得身下一身胆汁。弱弱的塌坐地上,也不由得脏物沾上身体。他本来就不是一干净的了。
一坐就是一晚﹐到太阳东升时﹐又一无眠之夜。
毕傲风的目光早已再没有一丝的傲气,黑眼圈下的是空洞,似是找着??光一样的看着那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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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变数
容纪这一辈子也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但是起来的时候身边的男人也早已经不在﹐而且没有体温的床说明对方自己起床很久了。还在疑惑毕傲风到哪去的时候就发现今天也没有那两只小动物在吵闹﹐倒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有人跪在床边递上了一杯温水。
他接的时候还没有完全的清醒﹐近乎没有张开眼睛还以为是哪只小动物终于知趣变得体贴。
所以对他听到是毕傲风的声音时﹐人也吓得多少有一点错愕。他是先怀疑是不是有什么监控或别人在场他才会这样。但是这个房间内除了他们俩什么人也没有﹐他这时才觉得昨天自己收手的时候可能已经太迟了。
对方好像撤底的换了一个人一样。
他早该知道出事了。昨天他近乎不会回应自己叫他主人﹐还回自己要否使用他。
"主人﹐您怎么啦?"还是试探的问了一句﹐容纪希望对方有什么迫不得意的解释﹐而不是证实自己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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