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竹心里一暖,往李珏身边又蹭了蹭。
李珏继续道:“我今天去了趟侯府,和老侯爷说过几日把聘礼下过去,再问凶纳吉,择个好日子。”
“什么聘礼!” 刚暖了一下的沈竹立刻强调道,“那是嫁妆嫁妆!”
说着沈竹冲李珏偏了偏头,撩起头发把那只带着耳珰的耳朵给李珏露出来,“看。”
李珏的神色有一瞬间的惊喜,感叹道:“你…… 重新打的?”
“对啊。” 沈竹还晃了晃脑袋,碧绿的耳珰跟随沈竹动作的节奏晃了晃,“好不好看?”
李珏抬手抚上沈竹的耳朵,摸了摸那个光洁饱满的耳垂,眼神不自觉的变得柔软,轻声吐出两个字:“好看。”
“我也觉得好看。” 沈竹道,“其实我都没带过玉的,怕碎,以前带的都是金丝玛瑙。早知道你喜欢这个,我小时候就换成玉的了。”
“没有。” 李珏摇摇头,“其实你戴玛瑙的也好看。”
李珏笑着道:“但这个是玉做的。你戴这个就相当于把我带在身上了,这样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了。
李珏眼神认真,祠堂内的烛光给李珏镀了一层边,照得李珏的眼睛格外的亮。
沈竹的脸一下子有些红,偏开目光随口问道:“为什么要来祠堂里写?我找了你好久。”
李珏垂了垂眼,笑了一下答道:“总觉得这种事,还是和父母宗祖们说一下才好,也好给他们一个交代。”
沈竹想到了贤王,意识到自己问到了不该问的地方,噤了声,换个话题问道:“那我能看看吗?”
李珏犹豫了一下,想着沈竹早晚要看到,就把婚书递给了沈竹。
沈竹看着那张纸,那不算是一个正规的婚书,更像是一个对贤王和贤王妃的交代。
但是那婚书的每一个字,都万分的沉重,一字一句的,从沈竹的眼睛里落进了沈竹的心里。
书上写着:
丙戌望月,于清辉之下秉灯执笔,于宗庙之堂详述婚书。以证吾心,诚如明月。
珏,年近而立,生于贤王世家,于九岁结交怀直,一见倾心。此后十年,愈发意重。原欲开府立衙之日,下书成礼。不料世事无常,十年蹉跎,早已面目全非,不似当年。珏自知已无力与怀直相配,然相思成疾,药石无医。如非怀直,此生不娶。
故斗胆下书:
今日,
清风揽月,星河成影。
帘卷重香,烛照海棠。
珏此生愿与怀直共饮春茶,以缔鸳蝶之盟;共承冬雪,以彻白首之约。
十年相背,望怀直不弃。了珏夙愿,同余共度闲岁,相守余生。
第50章 浴血奋战
窗间过马,两个人在一块腻歪的时间总是很快,等李珏的伤养得差不多的时候,已经快要到年节了。
李珏的伤能养这么久,还要多多仰仗沈竹。
沈竹在经历前几次的生涩后,变得越来越驾轻就熟,不怎么需要太医了。
但是李珏的伤口不行,动不动就崩开,偏偏两个人又都忍不住,太医令几乎成了怀王府的常客。
太医也很为难。
别人家勇猛的都是下面那个去见太医,偏他俩这对是上面那个去见太医。
太医表示他行医数十年也没见过这种的。
后来因为近了年节,宫里的事多,关系还要来回走动。
皇帝听说李珏伤养的差不多了,自李珏受伤后第一次召李珏进宫。
李幼卿也趁着年节走动的时候,来怀王府转一圈。
李幼卿在怀王府的亭子里等了好久,把金鱼喂得都撑死了沈竹才姗姗来迟。
有爱情的滋润就是不一样,沈竹绑了根落雪菱纹色的发带,穿了件水粉色的锦缎袍子,面色白里透红,眼睛里能滴出水来,整个人娇嫩得像朵刚开了苞的花。
心情不好的李幼卿看着一脸春色的沈竹穿着那一身sao粉的衣服眼睛就疼,Yin阳怪气地来了句:“粉色娇嫩,你今年几岁?”
沈竹懒得和心情不好的女人计较,慢悠悠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安歌和我告状了,说你去勾搭彭子润了?”
一听到彭子润的名字李幼卿脸白了一下,拿起茶杯撇了撇茶沫子,用杯盖挡住脸,心不在焉的喝了一口茶。
看这样是没勾搭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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