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这些,周宜手也被风吹干了,看着站一旁的男人,突然觉得这小半个月清心寡欲该结束了。
还有个不会叫人的狼呢。
我的事说完了,所以你的事是什么?过来一趟给我提个醒?周宜打量了一下那条绷起来的黑色裤子,揶揄赤那。
她不提还好,一提起来赤那脸更冷。疯他开了个口,周宜一挑眉,男人又松了口。
让我猜猜,周宜开始绕着赤那转圈,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望着男人,该不会是痛过,再温柔就硬不起来了?
赤那自诩压得住火,管着一大帮子兽人,喜怒不形于色,唯独对上周宜,恨不得把她叼着脖子咬着后入。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醒过来的,但一醒来,那个一头白发的医生伸出食指和中指点着赤那的脖颈,眼中寒意不加掩饰:我不杀你是因为你有责任要完成,但你也不会有下一次机会伤害她。
他兽化没受多大的伤,但陆铭给他那轻轻一点,却是让赤那吊着一口气,奄奄一息。
赤那终于恢复过来,找周宜的事情压了下来,在听到雇佣兵已经在S市流窜时,心中担忧却压不下去。
两个人从小区门口的快递柜一路到了周宜家,赤那换了鞋,被人示意在门口跪下去。
他很高,跪下来仰着脸看周宜换鞋,女人把运动鞋脱下,踩了双高跟,晃着脚尖看赤那。
嗯?脚趾落下轻轻戳着赤那的大腿根,鞋跟垂下来甚至碰着他饱满的睾丸。
那里已经硬起来了。
比起上一次的疯狂无理智,这次赤那是清醒的,能清楚地看到、记住周宜是怎么调教自己的。
你知道吗,上回的经验教育我,要买根狗绳。周宜缓缓开口,而听者则是脸色一变。
往前爬,左手边第二间房间,去底层衣柜。周医生踹了赤那屁股一脚,让他往前爬。
赤那的下颌紧绷着,似乎是不能接受的样子。周宜低下头来,垂眼看着脚下的野狗,没有丝毫的怜悯,她可是记得被野狗咬了,不给点惩罚可不行,记吃不记打。
赤那的身材着实不错,背肌宽阔而结实,窄腰蕴藏着力量感,即便是见过了狼形态,周宜还是觉得人形态要更收敛些。
皮质项圈自然不是她定制的,随便淘了个罢了,还不至于对野狗这么上心。但显然,赤那极为上心。
黑色的项圈烙印上了周宜名字缩写的花体,被赤那咬在口中,露出两颗尖尖的狼牙,满是邪气。涎水顺着男人的唇边淌出来,被人用手指抹去,暧昧又色情。周宜的手指摸着他的牙齿,接过了项圈,俯首为赤那戴上。
皮质项圈一点点收紧,金属的冰凉感贴着赤那的脖颈,连呼吸也被收紧,收束交到一个疯子的手里。周宜的发丝垂下几绺,专注地望着手中的道具,滚动的喉结被勒住,似乎要烙下周宜的印记。
或许是他疯了,或许是周宜疯了,在窒息般的粗喘里,男人硬得一塌糊涂。
耳朵,尾巴。周宜开口。
她还是深爱毛茸茸的。
被周宜留下印记的肌肤染上了几分色情的味道,两颗ru头隔着布料在医生的注视下立了起来,而尾巴和耳朵,同样变了出来。真好,像一只乖狗。
男人的大腿紧致而匀称,被包裹着的性器正颤巍巍地顶着裆部。周宜示意他换个姿势,像小狗露出肚皮一样躺在地上,脚撩了性器一把:做我的狗这么兴奋?乖狗。
狼王的大腿紧绷着,打着颤,呼吸都粗重起来。周宜颇有耐心地踩回高跟鞋,鞋跟在男人阳具处打着圈,额头上的汗涔涔地落下来,几次想迎合着周宜的动作,都被周宜一脚不轻不重踩下来而不敢动作。
周宜的脚踩着男人的阳具,笑眯眯的:你真下流。
她笑起来眉眼弯弯,很是可爱,只是说出的话一点也不让人觉得可爱。女人把挂扣扣上,另一只手拽着牵绳的另一头,逼迫男人抬起头来。
看着我,告诉我,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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