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适之一样?”
一下子说到自己身上,薛崇训还有点意外,阿史那卓不是满心里都想李适之的事儿,怎么问起老子来了。他便随口道:“我和李适之是两种人,没任何一样的地方。”
“从何说起?”阿史那卓的注意力转移,脸色好像好了一点,“你会不会骗小娘?”
薛崇训心道:我要是在女人面前总是说实话,不是傻吗?他面上却不动声色道:“我家里有王妃有侧妃,还有小妾,从来不对人说仍然是心无所属,干嘛要骗她们?唐朝律法又没规定成亲后不能同时喜欢别的小娘。对了,吐谷浑汗王的姐姐不是我的侧妃么,我从吐谷浑权相手里抢来的。还有金城公主本来要送给吐蕃和亲,被我半道抢回来了,结果咱们和吐蕃打了好几年的仗。”
阿史那卓觉得很神奇,忍不住说道:“那金城公主和吐谷浑公主一定有倾世美貌,你倒是敢这样胡闹,大唐天子不会怪罪你?”
薛崇训见帐中并无他人,便说道:“天子有一次见我吓得杯子都掉了,我怕他怎样?”
阿史那卓嘻嘻笑了起来:“难怪别人都骂你是专权,看来真没骂错。”
薛崇训毫不在意地“嗯”一声,干脆地承认了。他又问道:“李适之就是你说得那情郎吧。”阿史那卓刚刚好起来的脸色顿时又拉下,低头不言算是默认。
薛崇训淡然笑道:“李适之比中的焦仲卿如何?若是那晚你真的死的,你觉得他会为之殉情么?”阿史那卓默然无语,答案不言自明,要是李适之那样的人会为一个女人舍得性命,真是傻子都不信。
这时薛崇训看着帐外的余辉浅浅地沉yin道:“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唱罢叹了一口气,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怎地他忽然想起一句话来,当我想早恋的时候可惜已经晚了。他一直在皇室权力漩涡中算计,什么都有了,还真就差那玩意,而且永远也得不到。
他转头看了一眼阿史那卓,忍不住调笑道:“阿史那公主觉得我比李适之如何,会不会比他好点?”
阿史那卓忙摇头道:“我可没有倾世容貌,再说你也比他好不了多少!”
薛崇训:“……”
……
唐军将士收拾战场,并未发现默啜的尸首也没有俘获,认定突厥可汗在混战中逃掉了。部将们比较关心默啜的下落,那是一个立功封爵的象征,不过薛崇训倒并不怎么在意,只要击败了突厥主力大势已定,默啜的死活于他无甚要紧。草原上一个部落的恢复能力比内地还差,比如匈奴、鲜卑,一旦元气大损或是消声匿迹或长达数百年都难以重振雄风;而中原却不同,经历乱世之后,王朝更替只要休养生息的政策正确,很快就能恢复盛世。所以薛崇训认为突厥汗国于中原已很难构成威胁了。
默啜没死更好,这仗还没完。在大势所趋的局面下,薛崇训正好打算号召天下各族结盟继续讨伐,当此之时周边各族都想插一脚分杯羹,与唐人结盟那是求之不得,此事应该会很顺利。
果然契丹李失活很快就派使臣前来,痛诉突厥国的残暴不仁,请内属跟随唐军讨伐不义,契丹骑兵已待命出发随时听从唐廷征发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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