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把人按在墙上,衣服扯碎了,没什么温存爱抚,直接怼了进去。
敖庚的指甲陷在他的肩膀上,掐出了印子。
他两只手托着敖庚的腿,在更衣的房间里分开,门户大开,直捣黄龙。
她似乎认了命。
被一个人Cao,和被很多人Cao,她还是选一个人。
有什么区别呢。
不过都是床上任人取乐的玩意儿。
她也许该庆幸,哪吒长得还算好看,或许是非常好看,也没有那些变态花招搓磨她。
她想起来二哥哥后宫的那些美人姐姐,她一脸天真地仰着头,叫她美人姐姐,她仓惶跪下,给她扣头,喊她七公主。那位美人姐姐,是被野猪顶死的。她还不知道那位美人姐姐的名字。当初不懂怎么没来由的,龙宫里有了野猪呢。野猪又怎么会伤人呢。
如今才隐约猜到,所谓的顶死,大概不是她一直以为的那种意外事故吧。
她捂着喉咙,忍着想吐的感觉。
土行孙的脸,渐渐变成了一只野猪,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恶心至极。
他果真没有用变态花招吗?
敖庚也搞不清楚。
她本应在出嫁前由教习嬷嬷告知她,如何与夫君欢好。但没人告诉她,她对床第之事一窍不通,只能凭着过去一些零碎记忆的猜测,推断个大概。
龙生几百年,听过的奇闻逸事实在很多,看过的话本子也不少,听戏是个新奇玩意儿,三哥哥也养了两个戏班儿给她解闷,她觉得那演妺喜的姐姐实在是有些好看,天天过去看,碰见了二哥一回,二哥似乎也喜欢那个演妺喜的姐姐。
那个姐姐有一副好相貌,和一把好嗓子。
后来听说病了,嗓子再也说不出话来,没几天人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人好好的,怎么会忽然病了呢。
她以前从没想过,哥哥说什么,她便信什么。
她好像一直住在一个童话世界里,就是话本子里说的,充满美好的仙境。
被虚假谎言粉饰的彩色梦里。
她忽然有些恨二哥哥,哪吒说的对,当初二哥哥如何搓磨了旁人,如今这些报应落在了她的身上。二哥哥当初不会想到,东海龙族几千年的统治,会在一夕倾覆。
她又有些恨天庭,象征着公正廉洁清心寡欲的天庭,把贪婪的爪子伸向他们家,侵吞了他们家的财产,露出了慈悲背后虚伪的本相。
可她又有一点点对不可抑制的期盼,也许天庭只是一时糊涂呢,也许是被谗言蒙蔽了视听呢,也许全知全能的天庭也会犯错呢,也许他们终有一日会来拯救她呢。
而后绝望没顶,没有人会来拯救她。
没有人把她从地狱般的深海囚笼中接出去。
她在梦里落了泪。
也许她只能救自己。她全部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她轻轻扬起头,下巴仰起一个惹人怜爱的弧度,娇嫩的唇在哪吒脖子上轻轻碰了一下。
哪吒在那一触中呼吸一重,动作却立刻轻了起来,低头对上了她的眼睛,带了一点点讨好,很多无辜,满满的懵懂。
哪吒低头吻了她。
她没有躲。
她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手搭在他肩上,揽住了他的脖子。
哪吒一边亲她,一边顶弄她,比第一次要她时还要兴奋,她的回应让人头脑发热,几乎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沸腾,他的手带了点轻微的麻意,从她的腿摸上她的小屁股。
她似乎有点害羞,搂着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胸口。
哪吒的手用了力,把她托上来,让她伏在自己肩膀上,听着她在自己耳边低声喘息。
在她身体里浅浅磨着她。
叫人。
她樱唇轻启,在他耳边低低唤了一句:主人。
乖巧听话,让人着迷。
叫人
他也许应该逼她说些更过分的话,可他脑子里竟然没有那些,只是满心急切想听她再喊一次。
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带着情欲的声音低哑,躁动地拱着她。
主人。叮咛一声,她的呼吸落在他耳朵里,轻点。
她在求他,柔软的身子依在他身上,娇弱地低低喘息呻yin。
她的胳膊搂着自己,在自己的撞击中,有什么碰在了自己耳朵上。
他的动作一下子轻得让人惊讶,耳朵似乎有点痒,有点发烫,哪吒体内血ye里流淌着三昧真火,他觉得烫是个稀奇的事,呼吸似乎都轻了下来,感官敏锐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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