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恒此刻感到了一丝羞耻。
这在他三十二年的人生,几乎没有出现过超过三次。
前面两次还是在稚嫩的学生年代,因为一些学业,交际方面的原因。
没想到第三次会落在阮宁身上。
这个女人做了什么?他娘的不过就是笑了笑,吹了口气,把手按在他胸口,仅此而已。
可是他那根大宝贝就跟半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说支棱就支棱,还一柱擎天。
阮宁,我再说一次,你给老子撒手。
林恒磨着后槽牙,嗓子里都透出一根狠劲儿。
如果是吴东钦是只胆怯又狡诈的狐狸,那林恒就是他狐假虎威的那个后盾。
单说脾气,他比吴东钦爷们儿多了。
阮宁不怀疑林恒的威胁,她再进一步,兴许他下一秒就能掐着她的脖子给她按在地上。
但是怎么办,她就想拔老虎的胡须。
甚至
她动了动手,青葱指尖绕过他的胸膛,沿着他的脊柱线一路下滑,以他来不及反应的速度,落在了弧度挺翘,肌rou扎实的tun部上。
用力一捏。
没错,她还要摸老虎屁股,管他什么脾气。
Cao!
林恒神色一变,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
他反手一抓她的手腕,毫不怜香惜玉将之反剪身后,膝盖一顶,胯部一撞,就把她压制在洗手池边上。
阮宁吃疼,抽了口凉气。
林恒铁青着脸,额前的碎发凌乱的散下来,加深了一双丹凤眼的轮廓:
你他妈的是不是听不懂人话,你当老子是什么,拉个女人就上?!
他其实还有更毒更难听的话,只不过面前这人是阮宁,不到难以忍受,他不会去羞辱她的自尊。
万一这不要命的娘们和他来个鱼死网破呢?
当然,他所谓收敛后的话语,也好不到哪儿去。
阮宁,你能不能别犯贱?
林恒推开了她的手,勉强放过她。
阮宁却趴在洗手台上半天没起来。
那头时常Jing心打理的卷发浸了水渍,她躬着腰,妆容有些狼狈了,唇边的红晕染至嘴角。
她忽然哑声笑了起来。
本欲离开的林恒抖了个激灵,忍不住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阮宁扶住大理石的台面,缓缓抬眸:
犯贱?
比起刚才的艳光四射,此时的她,有一种破碎而脆弱的美,
我要是不犯贱,怎么会像个傻子一样被他骗了这么多年。
按照剧情,接下来的阮宁应该开始歇斯底里的哭诉吴东钦的狼心狗肺,不出意外的话,他会留下来听几句。
这已经是看在阮宁的面子上了。
可是阮宁偏不。
说完这句话,她的话语便戛然而止,反倒让等待的林恒心里上窜下跳的不得安宁。
这女人她不按常理出牌啊?!
林恒,你是不是觉得我会跟你倒苦水?
阮宁像是看穿了他,低低笑着,
瞎了眼就是瞎了眼,我错就错在没看清他,可是这并不挽回什么,我又何必哭哭啼啼的。
她仰起脸,眼尾淡淡红,像是酒Jing上了头,晕染开一抹绮丽的色泽。
我呢,现在就想单纯的,睡你。
某亘:今天三更嗷,亘亘有乖乖珠珠加更,乖乖产粮【蹲】
rou应该要吃上了,下波加更是200珠,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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