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绣年:“谢谢你为学院做了很多事情。”
“哦,”周琅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的,忽然伸手,“别动,你这里有好几根头发。”
“什么?”
“没什么,帮你搞干净了,”说完周琅收回手,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点多余的暧昧:“我去找我师兄了,你忙吧。”
她心情很好地走出去,唇角弯弯的,把那两根发丝绕在指尖上,一圈又一圈。
看纪绣年脸红着不好意思还挺好玩的。
-
从宁大出来,周琅直接回了家。
饭后她准备回自己的公寓,被沈珊叫住:“琅琅,妈妈有事跟你讲。”
周琅重新坐回去:“您说。”
沈珊盯着她:“我听说昨晚你喝醉了,是个女人把你送回去的,她是谁啊?”
周琅:“不是,同事。”
“我想多了?我的女儿我还不知道,一向对这些问题最注意,这么多年来谁能近你身?你给我好好交代,你是不是背着嘉如出轨了?”
“……”
周琅被她说的愣住:“您想太多了。”
沈珊眼圈蹭的一下红了:“怎么能怪我想太多,好好的家里你不住,跟嘉如分开住,一个人住在那个才一百二十平的小公寓,过苦行僧的日子吗,你存心气我啊?”
周琅:“人家打工的年轻仔们还合租呢…我的公寓很好,哪有您说的这么夸张。”
她家太后真是太不知人间疾苦了。
“你给我老实交代。”
“交代什么啊?”
周琅低着头,有一会没说话。
跟段嘉如协议结婚又离婚这事,她一直没告诉父母。
那时候她刚出国,颓然的要命,可那时父母从没对她说一句重话。直到有天夜里她起来喝水,听见父亲在劝慰低泣的母亲,说不放心她。
她在那一刻下定决心,答应段嘉如说的协议结婚。
在父母眼里只要她结了婚,也少Cao点心。
她低声问:“我不会出轨的,但是如果我跟嘉如过不下去了…”
沈珊拿帕子抹眼泪:“你这孩子,怎么都三十多岁了,还一点都不安分…”
态度似乎也并非完全接受不了这件事。
周琅感知到母亲的态度,但并没有急于求成,准备给她一个缓冲期。
等从家里出来,正好接到段嘉如的电话。
“嘉如,有事吗?”
“上次周总把我一个人扔在会议室里,都没个下文啦?”
“抱歉,那次我有急事。”
“什么事啊?”
“私事,”周琅跳过这个话题,“下次见你,送你一个稀有皮birkin包包赔罪。”
“周总最擅长拿钱打发人,”段嘉如笑了,“今天是想问你,你师兄那边的合作谈了有段时间了,他请我明天过去参加大楼剪彩呢。”
周琅嗯了声:“我知道你忙,就当给我面子吧,拜托段总抽空去一下,应该半天就结束了。”
“行啊,但是后天周总能不能拨冗参加我的家族宴会呢?”
“什么聚会?”
“我爷爷九十大寿,你能来吗?”
“行,我知道了。”
段嘉如语调婉转:“我就知道,周总有求于人的时候,找你才答应的最爽快,那明天见了。”
周琅却无意多说:“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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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郝书游的积极推动和乐恒集团极强的执行力下,捐赠的大楼地址敲定,就在宁大正门外,跟艺院很近,步行不过五分钟。
周琅给钱给的格外爽快,选址定下的翌日,就买下了这栋大楼,随后进行装修和布置,一层是画作展览厅,二、三层是舞蹈教室,四、五层是声乐课教室,再往上还空着,可以灵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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