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见过……”
卫舒的话令我眼睛一亮:“刚才那个人就是一直在新加坡分公司管理的副董事长?!”
“对。”在想些什么的卫舒点点头,“不过他怎么突然回来了呢,是不是公司出现了什么人事变动?还有,那个女的到底是谁——好眼熟啊——”
“啊!对了!”卫舒突然叫了起来,吓了我一跳。
“对了什么了?”
“我记得那个女的是谁了!”卫舒的眼睛盯着我,对我说,“那个女的是董事长的孙女,也就是副董事长的女儿,谢笑然!”
“原来是个千金大小姐啊。”我明白见到她时,她身上那种气势凌人的气质从何而来了。
从小就高人一等的她,自然会眼高于顶。
“她十几岁时就跟副董事长一块到新加坡去了,我也只见过她几次,更何况她变了好多,这也难怪我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她是谁。不过,这次他们回来是做什么啊?”
听着卫舒的喃喃细语,我拉起小推车,说:“管他们要做什么,总之不关我们的事。”
卫舒听罢,展颜一笑,道:“也对,我们做好自己的本分事情就可以了。”
说罢,我们笑着边谈天边往自己的部门走去,并没有把这意外的插曲放在心里。
3
临近中午休息时间,我接到了逐野的电话,习惯了他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提醒我吃中餐,但今天意外的他说有事让我自己去吃。
收回他买给我的,听同事说价格不菲的手机,我只略略思忖,猜测他可能是工作太忙,毕竟这样的情况也不是只发生过一次,偶尔也会有的。
并不怪他,正巧同事提议一起去吃中餐,我便一起去了。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今天遇见的那两个人与逐野意外的取消和我一起午餐,预示着我与逐野关系的狂风暴雨……
下午下班,逐野也是一通电话告诉我他有事不能跟我一起回家,晚餐让我在外面吃,吃完后坐出租车回家。
第一次发生这种事,以往他就算再忙也会让我到他的办公室等他,然后我们一起回去。
莫名的,我把他今天出现的两次异常与我跟卫舒在大厅偶遇的副董事长谢跃与副董事长千金谢笑然联系在了一起。
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事?逐野必须到场解决的事。当时的我只能这么想。
那天逐野回来得很晚,接近十二点他才到家。
一直坐在沙发上等他的我一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便冲上去,门一打开,还未见到他,夜风吹来的一股浓烈的酒气便熏得我直皱眉头。
见到略有酒意的他脚步有些不稳的走进屋,我没有多说什么,扶他进屋,随口问他是不是自己开车回来的。
他说不是,是陈助理送他回来的。
我稍稍安心,还是有些责难他为何喝这么多的酒,平常应酬他都点到为止。
但我没有开口责怪他,扶他到沙发上坐好,跑到浴室蓄水,又跑回来为他脱下身上的衣服。
我没开口,他也没开口,我没看他,但我知道他深邃的眼睛一直停留在为他忙碌的我身上。
我能感觉,他目光中那炙热的温度,一遍又一遍洗礼我身体的每一处。
把他身上的衣服脱到只剩里衣,我便扶他走进浴室,这时水已经蓄得差不多了,我让他靠在墙上,跑过去关水,随便倒了些可以袪疲惫的香Jing到水里。等我回过头时,他已经把自己身上剩余的衣物全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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