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有碘酒,你手腕上的伤,消消毒吧。”白癸说道。
女人脸色微微一变,条件反射的握住了自己的手腕,挡住了上面的一片青紫。
“您……”女人顿了顿。
“猜的出来。”白癸说道,去一旁拿了医药箱出来。
女人站了一会儿,这才坐了下来,拒绝了白癸递过来的碘酒,“没关系,我已经上过药了。”
白癸没有强求,将碘酒放回了桌上。
女人捧着温热的水杯,沉默着。
白癸靠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女人,“你打算怎么做?”
女人微顿,然后才抬眼,“其实没那么严重,安安爸爸只是脾气暴躁了一点而已。”
“是吗?”白癸反问了一句,目光落在了女人脸上。
女人指尖一颤,“嗯。”
白癸目光平静,“你身上的伤,就是证据,如果报警的话,会得到很好的处理。”
女人摇头,用力的握紧水杯。
“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女人突然开口说道,“我每天下午的时候,都能从窗口看见你回来,有时候你会偷偷喂楼下的流浪猫,有人让你帮忙的时候,你虽然一脸不耐烦,但都会帮忙,所以我相信你。”
白癸没开口。
女人眉眼柔和,“你是个好人,但这件事情,很复杂。”
女人说道,低头看着水杯里的水,“我这辈子只能有安安一个孩子了,我身体不好,没办法出去工作,我已经三十多岁了,长相能力都不行,我很清楚,我一个人根本活不了。”
“安安是我的一切,就算他爸爸再不好,但他从来没伤害过安安,他向我承诺过,会好好养大安安,而且他爸爸也没那么坏,他是心情不好才会动手,每个月也就只有那么一两次……”
白癸皱了皱眉。
一旁的小姑娘已经受不了的捂住了耳朵,“这还不过分吗!要是我爸爸敢对我妈妈动手,我妈妈肯定会……会超级生气的!”
女人深吸一口气,目光落在了安安身上,“我只想让安安能平安长大。”
白癸算是明白了,女人的思想已经扭曲到了一个程度。
白癸看着她,“这些话是你的真心话,还是他对你说的?”
女人一愣,然后慌张的挪开视线,“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白癸没再多说,站起身来,“我好话从来只说一次,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不会再插手。”
女人一愣,垂下眼眸,“谢谢你,那我先带安安回去了。”
白癸点头,坐在沙发上,看着女人抱着安安起来,顺便拿起了一旁的娃娃。
小姑娘看了一眼白癸,吐了吐舌头,才跟了上去。
白癸捋了一把头发,深感人性之复杂。
不过就像是他说的,他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好话只说一遍,其余就随缘了。
白癸打了个哈欠,觉得自己似乎忘了点什么,但一时间想不起来,自己洗漱之后,就摔在床上,翻个身就睡了过去。
而在白癸陷入深眠的时候,隔壁却还亮着灯。
桌上摆着饭菜,早已经冷了,男人坐在桌旁,目光凉凉。
他听着对面的门打开又关上,关上又打开,最终归于平静。
但自家的门却一直没被敲响。
看来今天没人来蹭饭。
自己也没蛋糕吃了。
作者有话要说: 老娄:今天没有蛋糕吃。
小白:我好像忘了点什么。
安安妈妈的思维是属于被控制了。
她觉得自己什么都不行,什么都做不到,所以才会依赖这么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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