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两处枪伤,江少行慢慢地轻柔地摸著江云霄的性器,从顶端到根部,甚至是下面的两颗rou丸。
他一直轻轻地将唇放在江云霄的耳朵上,用话诱导颤抖的江云霄:“别怕,我只是在帮你,我什麽都不做,闭上眼睛云霄,放松,什麽都不要想。”
“呜──”江云霄闭著眼,感受著自己落入江少行的手里,心里却不知是何种滋味。
他已经憋了几个小时,在这几个小时里他不仅在没意识到严重性的时候喝过水,还有从针头灌入他身体中的ye体,已经快要撑爆了他的小腹。
现在他已经清醒,绝不能容许在这种状态下让人把一根东西插进自己的那个地方。
他从来不知道人生里有些折磨,不经历的时候只觉得它是如此微不足道。
“让你的身体遵从本能,别急。”江少行抱著江云霄,手里缓慢地撸动著江云霄的rou根。
那东西在江少行手里委屈地弹动,江少行的手亲密无间地触碰著它,别样的刺激在那里升起,但什麽都抵不过小腹上的感觉。
江云霄的眼角憋出了泪痕,看起来可怜得要命。
江少行深深地呼吸,抑制自己蠢蠢欲动的念头和身体,这样的江云霄太容易让人升起虐待欲,这一刻他不仅是软弱可欺的,更是从未有过的,豔丽。
如此软弱和一脸风情,怎麽能不让人肖想?江少行在心里给自己一个难看的苦笑。
江云霄身体无力,只能用手紧紧地抓著江少行的裤子,他完全无法掌控自己。
江少行富有技巧地上下抚弄著逐渐饱胀的性器,并不断地在江云霄耳边说:“放轻松,想象自己正坐在马桶上。”
在床上无法尿出来是许多病人都会遭遇的心理障碍,特别是脸皮薄的人,譬如江云霄,一定会受不少折磨。
不过谁让这个人自作孽要取了导尿管?江少行觉得江云霄 又可怜又可笑,这麽一想,他就更想找个机会使劲地Cao弄一下这个人,谁让他本身就一身的欠虐气质?
江云霄小腹胀得几乎发硬,他整个人倒在江少行怀里,呼吸依旧急促,但也稍微平缓了一些。
於是江少行慢慢地稍稍加重了手里的力道。
“不……”
太难受,明明尿意已经到达顶点,储存了一肚子的尿ye想要出来,却偏偏像被什麽阻隔,根本没办法顺利地尿出。江云霄痛苦地微弱地抗议,却因为此刻的情形过於羞耻而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我给你讲故事?”江少行见他神经紧绷,轻轻咬了一下江云霄的耳朵,江云霄一点都没注意到。此刻他整个人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膀胱至性器上。
“从前有三只小猪,”热气拂在耳蜗里,江云霄抽泣著呻yin,他只知道自己的下身正在江少行的手里,那鲜明的感觉在尿胀的刺激下是那麽折磨人的事情,如同他正身在地狱。
“老大的名字叫云小猪,老二的名字叫少小猪,老三的名字叫月小猪……”江少行一边说,一边从根部到头部地抚弄著江云霄赤红的rou刃。每次到头部的时候,他就把性器从刚才套上的尿壶上取下,加重揉几下。顶端的马眼里溢出透明的ye体,夹杂著几滴黄色的尿ye,但就是不能顺畅地出来。
江少行面上不急,只是轻柔地去亲江云霄的泪痕、汗shi的额头、发烫的脸颊、耳朵,嘴里同时不闲著:“为了躲避可恶的大灰狼,三只小猪决定盖房子,他们应该盖什麽房子?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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