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地和砚明讲话,发现他是真的不记得那晚发生了什么,这才隐隐感到放心。
看来不能让砚明随便喝酒,他这酒品差得有点离谱,别人喝完发酒疯就算了,他喝完逮着人乱亲。砚清想着想着,不由得庆幸那天把他送回去的是自己而不是别人,那可就闹大发了。
后面几天就是练练兵,顺便勘察一下魔族的动向。毕竟考伯特命令他六个月之内拿到火种,留给他的时间可不多了。
又是半个月过去,格lun雅回来了。
他在天界的事务刚刚搞定,又因为在联军这边缺席二十多天,连轴转了好些日子才停下。这几天他虽然也住在砚清这边,却忙得一直没时间碰他,砚清慢慢也就放松了警惕。
不得不说,不做爱的时候,和格lun雅的相处还是十分融洽的。他俩多年好友,非常了解彼此的生活习惯,处理公务的时候互不打扰,偶尔在休息的间隙里亲吻拥抱一会,权当充电。
砚清正在批准公文,砚明那边又搞了什么新发明,请求批一些经费过去做实验。砚清还没看清他新搞得东西是什么,格lun雅突然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肩膀。
砚清这几天已经相当习惯了,转过头去,正好回应格lun雅的吻。往常这时候格lun雅会和他抱怨几句今天好累,但是此刻却没有说话,砚清问他,“要喝点水吗?”
格lun雅还是不说话,砚清于是起身,想要走两步,但是格lun雅还是从后面吊在他身上,从肩膀变成了腰,他根本走不了。
他于是无奈道,“怎么了、唔。”
格lun雅从他的军装下摆探进去,一路向上,捏住了他的ru尖。
他捏的手法特别色情,先在小小的ru晕摩挲打圈,然后用指尖在ru尖的小孔上轻轻掐弄,再用拇指捏住ru头,有弹性地一捏一捏。砚清也好久没做了,身体非常敏感,刚被他摸几下就有点反应。
“格lun雅……你、呃!”
他突然用力一掐,砚清吃痛,刚要挣扎,格lun雅却抬起膝盖,顶在了他的两腿之间,在他的tun缝摩擦。
他上面和下面都被人摩挲着,嘴角溢出喘息,感觉到身体已经shi了。
他怎么……那么yIn荡啊。
砚清懊恼着,想要反手把人推开,结果被对方直接压到墙上,双手反剪到腰后,双腿被顶开,一副撅着屁股任人Cao的样子。
格lun雅伸手去解他的裤子,他立即不安地挣动两下,“格lun雅!”
格lun雅于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向他的眼神有一丝茫然。
砚清觉得这个眼神有点熟悉,突然想起之前砚明易感期发作的时候也是这个眼神,他逐渐觉得不对味起来,这才闻到了房间里越发浓郁的红酒气息。
格lun雅进入易感期了。
……平时做爱就够他受的了,他不敢想象面对易感期的格lun雅,自己会被干成什么样子。
格lun雅抚摸着他的腰肢,摸得他一片酥麻,低声道,“你不想做吗?”
“也、也不是……”
砚清偏开头,耳尖有些泛红。
他当然是不讨厌做爱的,而且他承认,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有爽到。但是每次做到后面他都受不了,格lun雅的性器和他的身体太契合了,没几下就能把他Cao到高chao,快感超出了能够承受的氛围,几乎变成了一种yIn靡的刑罚。而且到后面的时候怎么说他都不会停,完全失去了理智,不管格lun雅事后怎么心虚、怎么脸红、怎么道歉,第二次还是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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