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被窝背对着梁定就睡着了,他睡得很熟,加上现在也没有那么强的警戒心,当然不知道在他睡着之后,梁定把他揽在怀里,抱着他睡的事――姜芋除了感觉热还有就是身体被箍住的感觉,睁开眼睛就对上了那坚毅的下巴――拉着窗帘,但是外面的光亮照进来,姜芋还是看得清清楚楚――梁定的下巴上有微微的青渣,成年男性都会长胡子的――这就是姜芋最不喜欢自己这身体的其中一个原因,好像长不大一样,二十多岁的人了,竟然都没有长过胡子――听说女娲一族算是母系社会,难道是因为雌性激素比较强?……姜芋脑袋乱七八糟的,才想起来要推开梁定――
梁定睡得挺舒服的,突然感觉胸口一阵刺痛,如果不是鼻尖的味道太熟悉,他那只手可能都要使力把姜芋的要给捏断了。梁定睁开眼睛,对上姜芋明显不高兴的脸,脸上露出了笑容,“小芋,早。”声音比以往更低沉,带着特有的磁性。
“早个鬼啊。”姜芋从他胸膛上把刚在使劲掐人的手送开,“放手,我要起来。”
“天亮了啊……”梁定有些可惜的样子,“这一夜也太短了吧。”其实这话有些暧昧,容易让人想歪。
姜芋瞪着他,“放不放?”
“不想放。”梁定说着又搂紧了姜芋的腰,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了。
因为这一“贴紧”,姜芋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处贴着一个可疑的火热物体――作为上过生理课,看过人流luo体(尸体和**),同时也有过那么一次经历的人,要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那就奇怪了――
姜芋的脸色变得奇怪,“喂,要上厕所就快去。”姜芋早上也会bo起,不过都是尿给憋的――而梁定,他就不确定了。
“这可不是上厕所能够解决的。”也许是抱着姜芋一晚对他的身体熟悉了些,也许也是刚睡醒的缘故,梁定的胆子比较大,竟然在这个时候,有些恶劣地用下ti撞了姜芋一下。
姜芋的脸色都变了,就要抬腿去踢那个“祸根”,梁定倒是反应很快,以最快的速度松开了姜芋,并跳下了床,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内裤,一点都没有胃寒的意思,就这样往浴室走去――“我看,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
这话里的意思太明显了,姜芋气得牙痒痒,如果不是考虑到自己现在毫无“自保”能力,他绝对会用桃木剑刺他一剑――姜芋趴在床上,手用力地捶了床几下――而埋在枕头上的脸同时闻到了床上遗留下来的属于梁定的味道――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姜芋脑子里突然浮起梁定在里面可能的情景……他及时制止了这荒唐的想象,拿自己的头往枕头上又撞了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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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芋出门才知道原来外面下雪了,怪不得天那么亮。
“小心点,地滑。”梁定对姜芋说,“你等等,我去把车开过来。”
梁定开车过来以后,发现姜芋站在那里专注地看着雪,他从车上下来,“怎么了?想玩雪?”
姜芋神情很平淡,“我想吃雪糕。”
梁定的嘴角抽了抽,“……我带你去买雪糕。”
“要红豆口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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