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蛟回到元帅府里已经十二点了,他摇摇晃晃喝得面红耳赤,外罩一件鎏金缎面长马褂,脚踹赤金龙纹七星靴,衬得玉树临风,眉宇风流。
府里又纳了第八房姨太太,青石小路两旁点上红灯笼,高高悬挂在枝头摇摇晃晃的红光看着有几分喜庆,蒋蛟心里唾弃着他七十九岁高龄的老元帅吃嫩草的不耻行为,一边满脑子想着他养在胡同巷子里皮娇rou贵的小娘子。
又走了一段路,不知脑子是不是迷糊了,居然走到了老元帅旁边的院子里,这里红灯笼最亮,一片一片的喜气熏红了蒋蛟的眉眼,晕迷糊了他的脑子。
正值八九月炎炎夏日,晚风吹过小院里的池子,一阵水汽扑面而来,蒋三公子抬手扯开盘扣,脑子稍稍清醒了点,发现走错了路准备转身。
忽然,风里响起了一丝丝呜咽啜泣的哭声。
那哭声仿佛荒山野岭里美艳多情的艳鬼,吐出一截丁香红艳的舌尖,挑逗般添了一口他的心尖。
蒋蛟的心里,一下子点燃了火焰。
酒气混合着欲火,烧的他满脸通红,嘴里喘着粗气,弯腰寻声而去。
院子里最明亮的地方,房间里隐隐绰绰,他爹老元帅沙哑混浊的声音透过单薄的纱窗传出来,依稀听见是一句哄人的话:“小乖乖,打开你的腿儿,叫老爷好好疼疼。”
那声音卑微柔和的像条老狗,迫不及待舔着主人脚丫子,试图讨好对方得到骨头,将蛟活了小三十年从来没听过他爹用这种语气跟谁说过话,蒋老元帅戎马一生南征北战,地痞出身土匪结党,脾气暴烈像条豺狼,兼之心狠手辣好色贪花,那叫个极品人渣,人渣中的极品。
蒋蛟有些好奇的伸出手,舔了舔指尖,戳破了窗口纸凑过去。
里面点了龙凤烛,烛火晃了晃眼,蒋蛟定了定眼神,下一刻,瞳孔微微放大,眸色深沉仿佛度了一层乌色的光芒。
四四方方八仙桌铺了一层红色丝绸,绸缎上垂下一截雪白如玉的腕子,腕子上戴着两根银镯子,晃动间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镯子的主人看得不真切,隐约是光着身子,那一身雪白雪白的皮rou仿佛是淬了珠光的羊脂白玉,蒋蛟前半生里玩过无数美人,却从未见过那样漂亮的皮rou,他掌心里生出了痒意,指尖抵住了大拇指的扳指,冰凉温润的翠玉成了他心里那头情欲野兽的项圈。
乌黑如鸦羽般的长发披了半身,发尾将将盖住了腰窝,纤细柔软的腰肢绷得宛如弓弦,透出两个青涩诱惑的腰窝来。
他那行将就木的老父亲压在对方身上,脱了衣服的身子佝偻的像条老狗,干枯如树枝的手掌探入两腿间,艳红的烛火发出噼里啪啦的燃烧声,美人紧绷了身子,扬起了脖颈,仿佛濒临死亡的天鹅,喉咙里溢出崩溃般哭泣声,那声音化成了小勾子,钻进蒋蛟的心里,活生生勾下一块血淋淋的rou。
一个小处子。
蒋蛟舔了舔舌头,嘴巴干渴得厉害,他那老父亲仅仅用手指插进了私密的地方,便叫他颤颤巍巍哭泣起来。
那敏感雪白的双丘晶莹如雪,泛起细细密密的粉红,蒋蛟恨不得去舔上一舔,咬上一口,再用舌头好好玩弄藏在tunrou里的嫩xue。
“不,不要。”
房间里响起了哭声,银镯子的主人努力推搡着,却又不敢用力,像只被亵玩待宰的羔羊,只能咬住嘴唇,瑟瑟发抖,他的发丝遮住了面容,蒋蛟看得并不真切,他只能迫切得追着自己老父亲的举动,幻想着是如何活色生香的媚色。
老元帅已经很老很老了,老得连性器都不再勃起,他耸动着身体妄图将那根褐色卷曲如小蛇的性器塞进对方身体里。
他迫切得掰开对方的tunrou,烛火在对方惊呼求饶声里冷漠照亮了不堪入目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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