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轮将进行一个环公海为期20天的旅程,现下才过去了不到一半时间,船上的权贵们便觉得有些乏味了,毕竟再怎么豪华这也只是个在大海上密闭的游轮。
于是主办方再次举办了一场宴会,看出了乘客们对安渝的好奇和期待,还专门派人来邀请安渝赏脸参加。
宴会开始了一段时间,安渝才姗姗来迟。
他身着深蓝色西装,将他的皮肤衬的更加白皙清俊,上衣在腰处收紧勾勒出美好的线条,挺翘圆润的小屁股下,一双长腿又细又直,被长裤包裹着,无一不在张扬着诱人的曲线。
金色大厅里,穿着华服的客人们拿着盛满醇香的水晶杯围在安渝身边交谈着,小钢琴家冷淡又不失礼仪,本就安静优雅的气质因说话时略显柔和的眉眼多了几分温度。
远远看着的黑发男人舔舔唇,虽听不到安渝都在说些什么,但也足够令他着迷。
赫尔曼直勾勾盯着安渝,侵略性十足的眼神让人想忽视都做不到,安渝勾勾唇角,礼貌的向众人告退,像是对宴会间的社交感到厌烦,一个人躲到了大厅角落一处小阳台上。
双手撑着阳台的围栏,感受着晚间咸shi微凉的海风,安渝闭着眼深呼吸了一口气。鞋跟点地的声音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安渝身后,来人止住步,“啪嗒”一声关上了阳台门又从外面拉上了窗帘。
安渝皱着眉回头,想要让不请自来的男人出去,他本就是为了躲清净才来这个偏僻的阳台上的,可不打算再应付多一个人。
转头看清楚来人的瞬间,安渝身形一僵,连最基本的礼仪也丢弃了冷着脸道:“怎么又是你?我想要一个人寻个清静,方便的话请你离开。”
自从那次一夜荒唐后,三个男人就轮流纠缠着他向他道歉想请求原谅,缠得他烦不胜烦,索性在自己的房间里躲清静,连三餐也是直接叫到房间里吃的。
那晚过后,安渝有思考过应该怎么解决这件事,但是在感情性爱上没有任何经验堪称苦手的他只能想到逃避。安渝把那晚当作是一场有点过火的意外,虽然不是男人们的错而其他也有爽到,但是他也不想再跟他们扯上任何关系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就当那晚的事从没发生过。
可男人们并不这么想,不仅如此还心生希望想要和他有进一步的发展。
赫尔曼直接忽略过安渝话里毫不掩饰的冷漠和驱赶意味,身材高大男人走到安渝面前,窗帘没遮挡完的灯光从玻璃门透出来照在赫尔曼的背上,投下的Yin影将安渝完全笼罩起来。
安渝皱眉,顿感不妙,想侧身从从赫尔曼身旁离开,脚还没抬起就被看出端倪的男人握住肩膀。
“宝贝,躲了这么多天,也该让”赫尔曼扣着他的下巴,拇指在安渝柔软的唇瓣上来回磨蹭,直到将粉白揉成了艳红,眼里是藏不住的蠢蠢欲动。
“你干什么......”安渝一惊,还没来得及推拒他,剩下的话音就被赫尔曼低头吞进了嘴里。
......
“嗯....唔呃......”
唇舌交缠的“啧啧”水声在这个阳台响起。耳边是哗哗啦啦的海浪声和宴会间宾客交谈的嘈杂声,他却被霸道的军火头子禁锢在怀里吻得口齿生津。
赫尔曼的吻犹如他的人一样带着很强的侵略性,舌头敲开牙齿找到安渝不安躲藏的小舌,强势地勾住吮吸舔弄。
男人吻着他的唇,大手也不安分的在安渝敏感的后腰打圈抚摸,一只抓住他挺翘柔软的tun瓣揉捏,色情地用自己被束缚在西装裤里突起的一大包蹭着安渝的下体。
安渝被吻得缺氧,敏感的腰身被大手握住,tunrou也被不轻不重地捏着,小rou棒也被赫尔曼蹭的半硬,酥麻的快感刺激得他软了腿几乎支撑不住自己,只能靠在赫尔曼怀里任由他上下其手。
一吻终了,赫尔曼放过被他欺负的红肿的唇,直勾勾盯着正小声喘息着的安渝,眼里是压抑不住的火热欲望。
安渝抬头,被赫尔曼眼里的晦暗一惊,想要推开他逃跑却发现自己的腿已经软得走不动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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