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仙仙眼睛瞪得溜圆,一脸懵逼,一脸你逗我玩的表情。
刘迣,你这么有才,我TM今天才算知道。
说你吝啬都是轻的,这哪里是吝啬,这是抠门。亏她还以为是昨晚她的那番话引起的,浪费表情,浪费感情。
合着她喝的不是茶,是黄金水。
不就是银子吗?不就是二百两嘛。叶仙仙很想现在就用小黄花换一堆银子砸死刘迣这个抠门鬼。让他知道,别说二百两,就是二千两她都拿的出来。
行吧,能用钱解决,都不叫事儿。
刘迣睃一眼女孩儿的神色,缓缓放下手中的银柱,续道:“按市价估你喝掉的贡茶确实价值200两纹银,但奈何,有价无市。且又是贡茶,故它的价值难以用银钱来估。”
说了这么多,他究竟要表达的是个什么意思?听完刘迣的这番话,叶仙仙要还看不出刘迣的另有目的,就白活了。
叶仙仙默立于一旁,不多言,就那么的看着刘迣,等着他的下文。
有一种目光叫做我静静的看你表演。
女孩儿的脸要命的柔弱,特别是那双眸子,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水光盈盈的,与她对视,会让人不自觉的沉浸入的那一汪水眸里。刘迣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
甚至觉得此女的这双眼睛比之宋茴的还要勾人。可明明她一点媚态都不显露。那种勾人是从骨子里往外散发的。
“我身边还少个侍棋婢女。”
铺垫完,刘迣终于说出了最终目的。
叶仙仙乐了,这是不是叫瞌睡来了枕头?做了刘迣的婢女,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接近他。
嗯,这么配合的任务目标,给她来一打。
叶仙仙故意把话音带偏,“你,是要我做你的侍、寝、婢女?”
侍寝两个字绕过刘迣耳膜,刘迣感觉耳膜处如有一把小刷子轻轻刷过,莫名的发痒。
他纠正,“是侍棋婢女,别再听差了。”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叶仙仙做了刘迣的侍棋婢女。不签契也没有月银,工期三个月。
刘迣问了她的名字。
叶仙仙随口诌了一个。
“贾小叶。”
有了宋茴那次对他的随口乱编,什么子虚镇乌有巷的,刘迣对贾这个音字格外不喜。
“在我身边的三个月你就叫阿叶吧。”
名字而已,叫什么她都无所谓。回房前,叶仙仙对一旁安静立着阿静悄悄眨了眨眼,然后,喜滋滋的回房了。
做我的婢女令她这么开心吗?刘迣望着少女翩然而去的背影。
“小女子从未见过公子这般好看的人。旅途短暂,就想多看几眼。否则之后就要看不到了……”
莫非此番话,不是她的随口戏言?因为做了他的婢女能经常看到他了,所以她才那般开心?
不自觉的,刘迣的眼尾漫开几丝淡淡的笑纹。
这一晚,叶仙仙睡得格外香甜。
睡梦里,刘迣被她拿办下来,随她蹂躏,随她摆姿势,这样又那样。
叶仙仙有所不知,她在梦里把刘迣这样又那样的时候,一墙之隔的刘迣亦同样在梦里把她这样又那样。
逼仄的车厢内,四周雾气笼笼,在刘迣的膝上匍匐着一个秀发如瀑的少女,少女的脸向下,看不清面部容貌,只那雪白光滑的后背和柳腰就勾的刘迣无法移开目光了。
“重一点!”
“深一点!”
刘迣面上和风细雨,声音却哑的连他自己到陌生。手从少女的蝴蝶谷描绘到她的细腰,温柔的掌纹一一抚过少女光滑的肌肤。
他的下方,少女的小嘴似慢慢适应了他的庞然大物,吞吐的更深,窄小的口腔壁抚过庞然大物上的条条青筋,若有似无的灼热呼吸喷在他的根部,刘迣双眼浮现出强烈的渴望。
那是一种野兽看到猎物想将之拆吞入腹的渴望。
每当少女的头往上轻抬时,她的唇舌就会yInyIn的卷裹住他的巨龙,酥栗顺根蔓爬,刘迣魂不知飘在何处。
他喜欢被她这么深吞着,包含着,每个毛孔都在这一刻炸开。
可她是谁呢?
刘迣看不清少女的脸。但那扑鼻而来的悠悠扑芬香充斥了他的整个呼吸。
好熟悉的香气……
是宋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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