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荣月的身体和春晓曾经见过的男人都不一样,他没有那些流畅Jing壮的肌rou线条,没有充满爆发力的各处紧实的肌rou,他单薄又漂亮,肌肤白腻柔软,雌雄莫辨,像是玉雕的偶人。
他慢慢爬上床,依偎在春晓身边,伸手去摸她额间的红痣,目光痴迷,娘娘像是,我儿时见过的观音,悲悯慈善。
春晓抿唇一笑,她可不是什么慈善的人,你一个小道士,见什么观音。
木荣月低低一笑,轻轻解开她的腰带,将薄薄的华服褪下,口中慢慢道:还好爹爹当初没有将我送去寺庙静养,否则行浊此刻怕就是个光溜溜的小和尚了。
春晓搓了搓他的脑袋,柔顺细软的黑发水一样光滑,她吻他的脸颊,调侃:现在,是个光溜溜的小道士。
木荣月颊生红云,俯身搂住她,从她的发尾一点点吻上去,虔诚又爱惜。
他的肌肤滚烫,热得有些不正常,在这个秋末的季节贴着春晓的皮肤,很舒服,她懒懒躺着,看着他亲吻她的发丝,又去亲吻她的下颌,脖颈,小心翼翼剥开她的里衣。
嘶她轻呼一声,按住了他的脑袋。
他连忙停下动作,松口那粒红珠,惊慌道:娘娘不舒服了?
春晓眯了眯眼睛,手中力气加大,指尖勾到了他的一根发丝,拉得他生疼,行浊似乎颇擅此道。
他的动作太熟练了,敏感点也找得又Jing又准,口中的功夫好到不像是初次,倒像是床笫之间的老手,司庭跟了她四年,也没这么能取悦她。
木荣月眼睫垂了垂,将脸庞贴在她的小腹,答道:行浊入宫是为了陪伴侍奉娘娘,是以在入宫前,特意去楚馆仔细学了几日,希望娘娘不要嫌弃我。
春晓挑了挑眉,司庭也说去青楼学了,还看了书,结果就学了个四不像,这木荣月学了几天,就有这功夫,难道是天生有慧根?
她伸手握住身上少年的肩头,猛地一个翻身将他按在身下,垂眸细细打量他的身体。
一丝不挂的少年身体纤瘦高挑,胸膛平坦,两点茱萸淡粉娇嫩,腰肢纤细一握,两条细长匀亭的腿间,是白白嫩嫩的一长条阳物,此刻盎然勃勃,她凝眸看了一会,诧异,行浊这里,天生便没有毛发?
这个男人,竟然生得跟她一个女人一样细嫩干净。
木荣月咬了咬唇,脸庞涨红,强忍着羞意,轻声道:原先是有些许的,只是行浊觉得那有碍观瞻,担心惹了娘娘厌恶,便用药尽数除去了。
春晓真实惊讶了,这个封建时代,竟然还有脱毛先驱,还是个男人,行浊对自己的仪容这般在意?
他勾了勾腿,将胯间羞耻硬立的部位藏起来,潋滟娇弱的桃花眸看向她,行浊还会许多,娘娘可要一样样看过来?
满楼香的药性,几乎令她时时刻刻都能生发性欲,经不起挑逗,春晓握着木荣月肩头的手指收紧,忽然低头含住了他淡色的唇,将那丰润的唇瓣含入口中,身下私处贴住他的那里,轻轻摩擦。
嗯,啊,好舒服少年眼中情波愈盛,呓语从相接的唇间溢出,拱着身子难耐地顶着她,轻轻摆腰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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