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瓷瓶
墨明御接过,转着瓷瓶看了看,没看出有什么特别,就是普通的瓷瓶。
他打开盖子,一股辛辣的香气扑鼻而来,皱了皱眉,对着瓶口又闻了闻说:“好像不太一样。”
拿碗分别倒了,仔细看过去:“很清冽,哪儿弄的?”
龙定川没说话。这是叶凛云特意带过来的,只有一瓶,他存了私心,可惜也没用到。
他举起碗,对着二人碰了碰,一口灌下去,喉咙里“呼”地着了火一样,龙定川闷声咳嗽起来。
这瓶酒经过了叶凛云的二次蒸馏,酒Jing度更高,高度白酒他这么猛喝,被呛住很正常。
墨明御和聂律都喝得很平常,只感觉到辛辣,其它还好。
墨明御咽下去之后,忍不住说:“好酒,好烈!”
龙定川突然又舍不得了,拿过剩下的半瓶,又把塞子塞进去,放在了身旁。
墨明御……
“他带来的吗?”墨明御咂摸了下嘴唇,感叹,“你家小子会的稀奇东西真多。”
说者无意听着有心,龙定川目光唰地看了过来,把墨明御吓一跳:“怎么?”
龙定川黯然地摇了摇头。
是啊,这样想来,他和小云有哪里是一样的?可惜自己一直没能去想过,只被他满身的宝藏吸引,连心都丢了。
可是那人,也许是从不在意的啊。
他又摩挲着冰凉的瓷瓶,胃里的火身体里的火却在燃烧。
想着他决绝的远离,回了梁城,他又有一股火。怎允许他如此任性,且不论他是谁,该是自己圈在怀抱里的,怎能他想逃就逃?
墨明御伸手要拿那瓶酒,龙定川一侧身躲过:“尝了就算了啊。”
“一瓶酒就这么宝贝?话说,还真没喝过这么烈的酒,够劲儿。”墨明御喝了自己碗里最后一点道。
龙定川空有一堆话,找不着人说,这时站起身来:“酒喝过了,走吧,这几天上紧些,也快结束了。”
“张长福那件事……”墨明御说了一半。
聂律啪地放了筷子:“不能饶了他。”
“就按照以前说的办,我看他后面的尾巴也要露出来了。”龙定川淡淡地说。
“估计要有信儿了。”墨明御也跟着站起来,那人走了,一屋子的寒冷,不太想回去。
三人心思各异,各自回房。
马车上的人后半夜才回到梁城,叶凛云困倦异常,跌跌撞撞回了自己屋,扑在床上长长地出了口气,被子的味道都是熟悉的。
苔丝轻巧地跳到床上,窝在他旁边打呼噜。
乍然惊觉,回来之后,仿佛有了铠甲,这座城,这间房子,这被子,还有宠物,都带着熟悉的温度。
以前看书,欲把他乡当故乡,原来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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