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言轻轻将手按在徐襄的肩上:“阿姐不要多想,也许,他并不是去那个女子那里去了。”
这话说出来,徐妙言都觉得自己有点在自欺欺人。
薛绰真的有那么喜欢那个女子吗?她更加好奇了。
徐襄情绪不大好,小动了抬起,薛银屏赶忙去请了郎中来,给徐襄开了安胎药,安慰了会儿徐襄,徐妙言便亲自去帮徐襄煎安胎药。
徐襄道:“有下人做便好了。”
徐妙言笑了笑:“也不是什么劳累的事情,你安心休息着,等我去给你煎了药,再给你做点酸菜鱼脯来,让你吃了开开胃。”
徐襄顿了顿,终是点了点头。
等徐襄合了眼后,徐妙言替她掖好被角便去了厨房,将药放在炉上煎好,便开始处理青鱼。
这道酸菜鱼脯还是当年徐襄教给她的,因她们姐妹二人都喜欢吃酸的,徐襄便自己学做了这道菜,然后又教给了她。
刚将青鱼处理好放到水里清洗,徐妙言便听到有人叫她,抬头往门口看去,才发现是昨日梁鹤带来保护她那两个人的其中之一,叫什么名字,她没记住,因为这两个人并不是直接在薛府里,而是在薛府外面。
那人气喘吁吁,扶在门边喘了两口气,连话都说不上来。徐妙言赶忙洗了下手上前,询问:“怎么了?怎么这样急?”
“徐姑娘,不好了。”那人又紧接着喘了口气,“大人,大人在范阳中了埋伏了!”
“你说什么?”徐妙言一听,心立马提到嗓子眼,“中了什么埋伏?你说清楚点!”
“张氏兄妹的人马早就在范阳谢家守株待兔了,他们早就控制了老夫人和谢府里的人,消息封锁的死死的,一点风声也没有,就是等大人他们去自投罗网。我得到消息,便赶紧告诉姑娘,还请姑娘跟我们一起去范阳一趟!”
“好,可是我们怎么去?”
“外面马车已经备好,姑娘随我们去便是。”
徐妙言赶忙摘下襻膊,随了那人出去。只是才刚出厨房不久,徐妙言心头便忽然浮上一丝疑惑。
“是大人叫你们带我去范阳的么?”
“是大人在范阳的探子传来的消息,纵然张氏兄妹能耐再大,那范阳终归是谢氏的地盘,大人估计是怕张氏兄妹会声东击西来挟持姑娘,故而要带姑娘一起去范阳。”
听闻此言,徐妙言的脚步逐渐放慢了。
她紧紧盯着走在她前面的人,又继续问道:“大人既然中了埋伏,想必范阳那边已经是一团乱麻,这个时候再把我接过去,不合时宜吧,这似乎也不是大人的做派。”
前面的人听了,脚步也逐渐放慢下来。
徐妙言止住脚步,与那人拉开了点距离,又道:“恐怕,早就已经声东击西了吧。”
那人的脚步忽然停下,须臾转过身,看向徐妙言的神情与之前不大一样,很是怪异。
徐妙言刚想取出藏在腰后谢玴交给她的那把匕首,可手才刚有点动作,那人便已经先快她一步,一个刀手将她打晕,并顺势扛在了肩上,丝毫不拖泥带水,绕开所有人,从后墙逃走了。
前后不过刚好一刻的功夫,谢玴的马蹄刚好在薛府门前停下。
谢玴翻身下马,大步往薛府里走去。梁鹤和其余手底下的陆续下马,跟在谢玴身后。
谢玴刚进薛府,薛银屏正好从里面走出来,见谢玴行色匆匆,便问:“怎么了?”
“徐妙言呢?”
“好像在厨房给襄姑娘煎药。”
谢玴听罢,立即朝厨房大步奔去。还未到厨房门口,一个平日里收拾厨房的老妈子便正好从里面出来,见到薛银屏正想说点什么,但看到谢玴那张冷厉的脸,便吓懵在一旁。
厨房内并无徐妙言的踪影。
谢玴出来,问那老妈子:“徐妙言呢?”
“这,这老奴也不知道,刚刚来瞧,就只看到药罐在火上煎着无人看管,还有盆里刚洗杀好的青鱼,至于妙言姑娘,老奴实在是不知道啊!”
梁鹤带着人又赶了过来,禀道:“大人,薛府上上下下都没有徐姑娘的踪影。”
谢玴听罢,沉默须臾,道:“看来,我们还是来晚了一步。”
薛银屏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凭刚才种种隐约都能猜到是什么事了。如此,便问道:“是不是妙言姑娘出事了?”
谢玴看向薛银屏:“银屏姑娘,人是在你薛府弄丢的,你是不是该交代一下?”
“这……”薛银屏眉头轻蹙,“难道谢都护是怀疑妙言姑娘的失踪跟我们薛府有关?”
“薛府守备森严,谁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进薛府劫人?”谢玴的脸色愈发难看,“你们世子呢?”
薛银屏听闻此言不大服气:“谢都护未经调查便妄下定论,将事情怪罪到我们世子头上,未免有些草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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