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季训的手指在薄薄的蕾丝布料外抚上他的Yin阜,轻轻按着他那儿的软rou,这滋味真的太折磨人了。
赫连羽咬着嘴唇,几乎要抹消自己所有的矜持。
是啊,矜持又有什么用呢,难道能让他空落落的身体充盈起来吗。他看着小季脸上浮现出的热汗,觉得自己的克制是这世上最没有必要的东西,他从来都是一个坦诚地面对自己的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小季面前总是忍不住矫饰。
过去,他也从来不觉得自己和常人不太一样的身体有什么可自卑的,可现在他也总忍不住去想,如果将来有一天小季真的亲眼看见他畸形的地方,会不会觉得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是一场漫长的噩梦。如果小季没有真心还好,可相处的时间越长,他越清楚小季的心有多真。
想伪饰,又想坦诚,想克制,又想放肆。
赫连羽觉得自己或许是这个世界上最矛盾的人。
他悄悄地分开自己的大腿,用自己两腿之间藏得最深的地方去触碰小季气势汹汹的大家伙,他知道自己的渴望和小季的渴望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控制着他,让他把自己的心事藏在照不见光的地方,那也许是这个社会的lun理道德,又或许是他生来就和常人不同的奇怪身体。
“小季……”他的指甲微微陷入季训的肩膀,他看着季训深深的黑色眼瞳,悄声道:“我流了那么多水儿……你管一管呀……”
季训在他耳边问:“你把自己藏得那么严实,我怎么管?”
赫连羽轻轻笑了笑,说秘密似的道:“你知道吗,那儿,那儿可以解开的。”
季训喉结滚动,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口水,这句话的意思,他听明白了,赫连羽不止想让他摸,还想让他Cao,想得连露裆的内衣都穿在了身上,他找到下面的机关,真的把那儿解开了。
这件蕾丝连体内衣的设计很巧妙,也正符合赫连羽的特殊要求,他可以把自己不该有的东西藏起来,而把自己想要的东西展露在小季眼前,小季的手指毫无间隙地摸上他Yin阜处的软rou,让他下面更shi了,他的身体就像坏掉了一样,在小季的Cao纵之下变得越来越不像他……或者更像真正的他。
赫连羽咬着嘴唇,难耐地喘息。
小季的大几把磨着他的Yin阜,明明可以Cao进来,却偏要这么折磨他。
坏小季。
季训扳过他的脸,亲吻他的嘴唇,小季真的很喜欢亲他,跟上了瘾似的,他也不讨厌小季的吻,他可以从中感受到小季炙热的心。
赫连羽别过脸,气喘吁吁地道:“小季,别,别摸了,插进来,插进来好不好?我那儿痒得厉害,别折腾我啦,好小季。”
季训抓着他的nai子,哑声道:“戴套吗?”
赫连羽意乱神迷,不假思索道:“不,不用,我不会,怀孕的,医生说了,我很难,很难自然受孕。”
这话不知道哪儿刺激了季训,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不好看了,就像听到了什么可恶的真相,他抵在赫连羽Yinxue外的大家伙一下子顶开他合得很紧的xuerou,势不可挡地Cao进他的身体,力道之重仿佛在劈砍和他有血海深仇的敌人,他甚至没给赫连羽喘息的时间,狠狠地插到了底。
赫连羽阖着眼睛,眉心紧皱,吸着冷气,颤声道:“小季,你,你干什么……疼……我……你……你疯了吗……”
他修剪得很整齐的指甲在季训身上留下道道伤痕,他没有别的办法,那儿太疼了,就像自己的身体被活生生地割开了一样。他的大腿不由自主地抽搐着,痉挛着,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却偏偏迎来最凶狠、最暴戾的攻击。他就像一条被扔到岸上的鱼,徒劳地挣扎,却无法逃离插入他身体的狰狞凶器。
他的xuerou紧紧地锢着季训的性器。
他知道小季的东西有多大,职业惯性,他对尺寸很敏感,一眼就能看出一个杯子的长度和直径,更何况,他对小季的大家伙不知道多熟悉。小季的东西最少也有二十厘米长,这么凶恶的刑具现在就插在他的身体深处耀武扬威,他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恐惧感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他两腿之间的女xue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小季性器之上纵横的青筋,那些剑拔弩张的突起随着小季的动作重重地磨过他的xuerou,让他颤抖着想要哭泣。
季训的声音听上去和平日大不相同,“‘很难自然受孕’,那你的女儿是怎么回事?你为了一个男人去做试管?”
赫连羽一愣。
他觉得后悔,不管再怎么得意忘形,他也不该把自己的私事拿出来说。他和小季两个人在某个角度来说比这世上的任何人都亲近,可从另一个角度说,他们偏偏又是最疏远最不能相互坦诚的关系。小季的问题他不能回答,因为不管他怎么回答,都无法解开小季的心结。
“小季……”他叹息着,把自己的两条腿环上小季的腰,把小季和自己紧紧地束缚在一起,他的手指抚上小季的脸,任他在自己的女xue中横冲直撞,脸上没有半分不悦,温温柔柔道:“见到我的第一天,你就知道我有一个女儿,现在再来问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现在在我身边的人是你,这还不够吗?你是不是想把我人生中所有出现过的男人都赶尽杀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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