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说什么呢！”

    修斯又说了一遍：“我要自然的庇佑。怎么，难以理解吗，那么我可以说得更加明白一点——我要和你做巫师们做的事情，做爱，这下明白了吗？”

    “你……”

    “只要做了就可以，无所谓水仙本身的意愿……我是这么听说的，”修斯眼神沉沉的，神情淡淡的，水仙从他的脸上看不出来任何情绪，也不知道修斯的内心充满煎熬，修斯就在水仙惊恐的目光中继续说了下去，“……也就是说，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介意用强制手段逼迫你同意。”

    这种行为与逼着水仙成为奴隶的巫师们有什么区别呢？修斯心想，没有任何区别，他与他们是一样卑鄙无耻的，但他决不能后退，也没有后退的余地了。

    得到自然的庇佑，他能够在水中呼吸，能够与森林共存，海中的鱼会帮助他逃脱海怪之口，林中的鹿会载他所向披靡，修斯不可能放弃这次机会。

    如果在旧时，修斯遇到同样的情况，他大概并不会产生良心上的谴责，可现在，修斯见了许多人，看了许多事，也对自己和他人产生了些与以往不同的想法。

    这样做真的对吗？修斯痛苦地想，可是不这样做，又该怎么办呢？

    “你！你这大胆的人类！我……我绝不愿意做那事！”水仙气愤极了，又羞又恼，恶狠狠地警告修斯，“我要，我要诅咒你！”

    “水仙无法诅咒别人。”修斯轻描淡写道。他直接摸上水仙的身体，揉捏他的rurou，又刺激ru头，水仙顿时发出一声尖叫，媚着嗓子的音调让两人都愣了一下。

    “……你喜欢这样？”修斯神色复杂，颇为震惊地看着水仙，“ru头是敏感的地方，还是仅仅喜欢别人强迫你，喜欢疼痛的感觉？”

    水仙用愤恨的眼神瞪着修斯，低声吼道：“哪个正常人会喜欢疼痛的感觉！”

    他看上去既屈辱又不甘，修斯只觉得他很悲伤。

    水仙是认为自己已经不正常了吗？被巫师们奴役的日子里发生了什么，才让他逐渐将疼痛与性快感联系起来？这一切其实不难猜到，但是——这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修斯冷酷地想到。水仙看上去很可怜，赤裸的身体沾上泥土，翅膀不再洁净无暇，但那也不怎么样。

    “你喜欢粗鲁一点？”修斯拔出剑鞘，用这把被水仙祝福过的剑鞘轻轻拍了拍水仙的屁股。冰凉的金属和上面装饰的宝石让水仙十分紧张，连呼吸都屏住了。

    “我才不是……唔！”

    水仙被剑鞘狠狠抽了一下，止住了声音。

    短短几秒，水仙的呼吸开始急促粗重，脖子前胸红了一片，被剑鞘打过的地方微微颤抖。他再也说不出话来，喘息的声音嘶哑极了。修斯将他放在地上，他就颤抖着蜷缩起来，脚趾紧绷着。

    修斯蹲下来，耐心等待水仙回过神来：“已经射了吗？”

    已经射了。

    水仙用力捂住脸，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土里，掩耳盗铃地钻进黑暗中，他甚至羞愧与任何人对视。被巫师们抓住后的一系列记忆又浮现在眼前，更深的黑暗拽住他拖下去，而他罪孽累累，沉甸甸的身体坠入悬崖。

    生命之树啊，如果我有一日能够回到你身边，你还会向我洒下恩泽吗？

    水仙绝望极了。

    “怎么……怎么哭了？”修斯见水仙许久不说话，狐疑地把他盖在脸上的胳膊扯下来，却发现水仙哭的眼圈都红了。

    他又把水仙紧紧并在一起的腿分开，看到他的小鸡巴软趴趴搭在腿间，肚皮上一片白色ye体，在月光下发着莹莹光芒。

    爽哭的，还是不甘心？怎么看都是后者吧。

    修斯有些犹豫要不要停手。

    但自己也有不得已的理由，如果不得到自然庇佑，海怪还怎么打呢？他又转念想到，明明水仙也算计过自己，他并不无辜，凭什么要自己去可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