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耸的阁楼下方是一大片郁郁葱葱的竹林,从竹林小径走来一行人,为首的男子一身墨蓝色锦袍,手中附庸风雅的摇着一把乌木纸扇,头上的玉冠上镶嵌着极大的一颗鲛珠,行走动作间很是有一种风流。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罗素素同父同母的亲哥哥,也是罗家下一代的核心人物,灵药灵宝加上小有天赋堆砌出金丹大圆满的修为。
也是一个鼻孔朝天的傲慢人物,语气里的那份傲倨同罗家老祖一样,听得人心里不舒服,只不过他是有傲倨的资本的,谁叫他是罗家嫡亲子弟呢,“你们就等在这里吧,本少爷一个人上去。”
“不可,那人心狠手辣,放少爷一个人上去,我等不放心。”寸步不离跟在罗奕身后的男人站了出来,低头敛首一副恭谨的样子,气息内敛,看似不起眼,实则是罗奕身边最厉害的护卫。
轻嘲的笑出了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都那副模样了,还能做什么?”
说着转头看向了身后的一众侍从,“你跟我说要小心一个修为被废,手筋脚筋都挑断了的废物,你在搞笑吗?”
“您口中的废物,杀了九个人,其中还有两个筑基期的修士。”男人依旧不放心,他苦口婆心的劝诫着,试图改变少爷的心思,“他曾经也是化神期的修士,未必没有藏着的手段,您不可不防。”
“哈~,我好歹也是金丹修士,会怕他一个手无寸铁的废人?况且他不是被你们灌了那药了吗,怕是此刻已然欲火焚身,就等着爷上去解他的痒呢。”罗奕很是暧昧的一笑,语气更是带着一种露骨的荡漾。
“少爷,还请三思而行,让我等守在门外。”男人话音刚落,身后的一干随从紧接着开口,气氛瞬间将至冰点。
“住口,你们是看不起我?”眉一横,眼一瞪,表情带着恼意,身上浮现几分戾气,让人不由的心生怯意,这张怒气冲冲的脸还是有些能唬人的。
男人弯下了腰,另外的随从全都跪在了地上,“属下不敢。”
“不敢最好,谁也不许动,没有我的传唤不许上来。”冷声下了命令,轻慢的瞥了一眼一众随从,然后一摇一晃的踏上了阁楼前的云木阶梯。
在场的谁也不敢轻举妄动,连动都不敢动一下,这位爷虽说修为不行,但折磨人的手段却是不差的,谁也不敢再触他的霉头。
鞋履踩上云木阶梯,悄无声息的登上了阁楼,走到阁楼门口,罗奕站定了,理了理衣衫,甚至挑剔的整理了一下衣袖,深呼了几口气才推开了房门。
一推门入鼻便是淡淡的药香,房内的装饰很是舒雅,装饰摆设却样样价值不菲,真不愧是北境最赚钱的门第,连普通寻乐的阁楼都如此奢华。
目光淡淡的扫过房间,很快落到了软塌上的龙焕阳身上,此时男人伏靠在软塌上,双目紧闭,一脸春情欲色,浑身赤裸,身上布着晶莹的汗尽显可口,双腿无声的蹭动着像是在摩擦着什么。
门被推开,有人走进来,却引不起软塌上男人的一丝注目,男人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身体细颤着,双腿并紧不断的摩擦着,甚至压抑的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这样的情况无异是糟糕的,想起来之前听到的话,上扬的眉头蹙了起来,表情一瞬间变坏,关上房门,刚一走近便闻见一大股腥臊甜腻的味道,目光瞥向龙焕阳的身下,只见龙焕阳身下的软垫洇shi了一角,只这一角便足以想象,被龙焕阳遮在身下的软垫是何模样。
“瞧瞧,都把软垫打shi了,sao死了,可见是有多想挨艹。”向南的语气带着得意和张扬,并未收音,楼下的一众侍从几乎都能听到这话。
龙焕阳瘦了,瘦了许多,从向南的角度来看,可以看见龙焕阳背上突起的肩胛骨,从前紧实性感的背部变得薄了一些,甚至是腰看着也细了一些。
不仅瘦了,也吃了很多苦,龙焕阳身上的各种伤痕述说着这一事实,甚至他的背部还带着新鲜红肿的鞭痕。
瞧见了龙焕阳双腿的动作,向南的瞳孔的猛地一缩,眉一挑,表情看着有些吃惊,又好像是我就知道。
龙焕阳双腿之间夹着软垫的一角,软垫上绣着繁复的花纹,花纹线条凹凸。将软垫夹在腿间摩擦着自慰,只能是杯水车薪聊以慰藉罢了,毕竟只是单调的摩擦可解不了深处的痒。
似乎是察觉到了向南的注目,龙焕阳屈辱的拧起了眉,他不去看向南,似乎想要蜷缩身体藏住春光,却动作艰难,迟钝麻木的身体动的费力,在软塌上挣扎许久,却只是给人当乐子看。
向南眼里满是兴味,像是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这可是龙焕阳,龙傲天啊,那么高傲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然落到如此狼狈的境地。强者狼狈跌落云端,可不是最有趣最稀奇的画面。
觉得稀奇之后,心里又升起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向南眉眼收敛,眼中情绪复杂。这都是因为自己,若不是因为自己,他何至于落到如此境地。原剧情里龙焕阳一种是扶摇直上,从未有过衰败,可这次……
想着,向南心里泛起了一种难言的酸楚,他替龙焕阳感到委屈,这人啊,因为自己受了太多委屈了。又想到系统告诉自己的事情,向南更是难受起来,他挺对不起龙焕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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